不是有罪的人,而是那些無辜者。」然後是那句:「你難道看不出來你對我們都做了些什麼嗎?」但他做什麼了?他不明白。
還有其他人。那個他們都管她叫柯爾斯頓的女人(為什麼叫柯爾斯頓?這是個蘇格蘭人的名字,她可不是蘇格蘭人——沒準兒是個丹麥人或者挪威人?)她說話幹嗎那麼兇巴巴的,帶著苛責?
利奧·阿蓋爾也有些怪異的地方——那是一種迴避、一種警覺。毫無疑問,最自然的反應應該是「謝天謝地,我兒子是無辜的!」,但這在他身上絲毫都看不出來!
還有那個女孩——給利奧當秘書的那個女孩。她很體貼地給予了幫助。但她的反應也很奇怪。他記起她跪在阿蓋爾椅子邊的樣子,就好像……就好像……她在同情他、安慰他一樣。安慰他什麼呢?為了他的兒子並沒有犯下謀殺罪?而且毋庸置疑——沒錯,毋庸置疑——那超出了一個秘書該有的感情——哪怕是一個已相處多年的秘書……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呢?他們為什麼——
床邊的電話鈴響了。卡爾加里拿起聽筒。
「餵?」
「是卡爾加里博士嗎?這兒有個人要找您。」
「找我?」
卡爾加里有些吃驚,就他所知,沒有人知道他在德賴茅斯過夜。
「誰?」
有片刻的停頓。接著酒店的接待員說:「是阿蓋爾先生。」
「哦。告訴他——」亞瑟·卡爾加里在馬上就要說出口他會下去的時候打住了。如果利奧·阿蓋爾出於某種原因尾隨他來到了德賴茅斯,並且想方設法找到了他下榻的地方的話,那麼在樓下大庭廣眾的休息廳裡討論這件事有可能會讓他覺得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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