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趙瑤眼前一亮。
此時的她全部的心思都撲到了玩尾巴上,哪知贏歧百轉千回的心思,她興奮地指指遠處的木頭:“那我們現在就來練習一下吧,公子,你用尾巴把把那個捲過來吧。”
“好。”
他應下後,緩緩地動起尾巴。蛇身粗壯,卻不笨拙,在黑暗的洞中,蛇遴摩挲著地面發出細小的滋滋聲,隱隱約約地撩撥起了內心騷動的渴望。
駕馭蛇尾並非易事,幾回下來後,他才勉強能捲起遠處的木頭。
“好啊好啊!”她笑著拍手,眼中的興奮不言而喻,都能捲起木頭了,那捲起個人,不是不再話下嘛。
抽走了尾巴卷著的木頭,趙瑤躍躍欲試,對著他說:“公子,快快,把我也捲起來。”
贏歧不願了,支支吾吾地說道:“公主,男女有別。。。。。”
“有別什麼,又不是用手腳相碰的?”趙瑤虎了臉,“再說我也是你救命恩人,恩人想讓你卷一下玩玩,你都要推三阻四的,還是大丈夫嗎?”
真是的,公子歧想不到這麼保守,同樣是她救過的人,姬忽那小子就放得開多了,就差以身報恩了。
他低垂了頭,應道:“公主說的是,是歧錯了。”隨後,緩緩地動著尾巴,慢慢地纏住她的雙腿,為了避嫌,他只在腳踝和關節處用尾巴纏著,絕不越雷池半步。
這下,可把趙瑤氣了。
光纏住腳,那還怎麼玩盪鞦韆?
老古董,真是個老古董!
在趙瑤的幾番催促下,他才以極慢的速度動著尾巴。
蛇尾末端極其敏感,即便隔著衣物,也能感受那份溫度,繞住她的細腰時,他微微頓住,呼吸微沉。
“呃,勒得太緊了。。。。。”
“公主。。。。”他立刻鬆了些,歉意地看著她,“是歧魯莽了。”
趙瑤擺手,絲毫不在意這些:“公子,快舉起尾巴吧。”贏歧稍稍詫異後,一一照做。
“高些。”
“嗯。”
“不夠不夠,再高些。”
他淺淺一笑:“好。”從他變成這副怪樣來,還不知可以再笑出聲來,心頭暖意融融。但是下一刻,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趙瑤的手正緊緊抓著尾巴的末端。。。。。。。
那是他的。。。。。。。
“公主,你的手。。。。。”
趙瑤眨眼:“怎麼了?”她絲毫不覺把蛇尾當作把手是什麼不對的事。怎麼說也在空中,手邊不抓著什麼,總覺著空蕩蕩的。
難道真有什麼,聽公子歧的聲音,都有些暗啞了。
贏歧微紅了臉,羞於啟齒,只一味地低頭輕咬著雙唇。為擺脫這份感受,他儘量摒棄雜念,動著尾巴,一會兒上,一會兒下的,趙瑤不停地吆喝著,玩得過癮。
但是也不知怎的,蛇尾越來越快,她用手越發抓緊尾端,更奇怪的是,尾端也越來越硬,還熱熱的。
被抓著那裡的贏歧,渾身如遭雷擊,抑制不住地臉紅,他很清楚地知道,尾端有什麼東西探出了頭。趙瑤‘咦’了生,目光也跟隨了過去,贏歧窘迫不堪,也忘了尾巴還纏著個人,猛地甩著。
嘭。
重物落地聲傳來後,贏歧才抽回了心神,他做了什麼。。。。。。
趙瑤被甩出後,後背撞到了堅硬的壁上,疼得只能從喉間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嗚聲。這些還不要緊,最疼的是,她從壁上滑落後,一個不小心坐到了一根什麼尖物上,鑽心的痛楚從腿間傳來,她現在直打哆嗦。
是不是戳破了?
不會,她反正本來就不是處了,可是天殺的,為什麼這麼疼?
“公主,你要不要緊?”贏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