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限制,發出一道道清涼無比的能量經由腦神經往全身四周傳送,平復著我身體的衝動,很快我就恢復了正常。
輕籲一口氣,我緩緩的說道,“既然柳仙子不怪在下唐突,那風流就失禮了。”無為能量之外的另一大絕學人之劍境已經施展了出來,聽在仍陷於痴迷狀態的狂龍和血鷹耳裡如同暮鼓晨鐘、菩提灌頂,兩人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見我如此順利的就破解了自己的絕學,柳非煙話中也隱隱有了一點驚訝,“即如此,公子就請進來吧。”
我微微一笑,沉聲應到,“恭敬不如從命。”眼角卻瞥了瞥汗溼頰背的狂龍和血鷹兩人,兩人還沉浸在剛才的兇險中,連自己衣衫都已經為冷汗浸溼了都不知道,見到我詢問的目光,不由縮了縮脖子,“老大,還是你自己進去吧,我們倆給你望風好啦。”說完識趣的後退了幾十丈,迅速得佔據了一個有利得位置,將整座院落都收入警戒線以內。
看到兩人有色心沒色膽的樣子我也不再勉強,腳步輕抬,往柳非煙的房中走去。
入目都是飄舞在空中的粉紅色輕紗,將整個房間點綴成一種浪漫朦朧的色調,卻又不會讓人有妖豔之感。
“非煙深閨弱質,不能遠迎,倒讓公子見笑了。”
從來沒有想過短短一句話在人口中竟然會有如此之多的豐富含義,又是如此的引人遐思,一個身穿明黃紗衣的絕色女子緩緩躬身行了一個禮,腰上佩著的玉佩和裙裾帶起一道神秘的弧線,牢牢的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好一個媚骨天生的絕代佳人,不知道是受過特殊訓練還是天生如此,柳非煙的一顰一笑,一抬手一移足莫不充滿了扣人心絃的旋律。
她就是一幕華麗絢爛的歌劇,她就是一隻萬種風情的舞蹈,她就是一首動人心魄的唐詩,直接面對她的時候更不是先前光聽語音可比的,無論視覺聽覺嗅覺都受到前所未有的衝擊和震撼,只餘下一個字在心頭縈繞——美。
我心中忽然產生一種感覺,和這個隨意一個動作都能流露出無盡媚態,隨意一句言詞就能勾起人們心中無邊遐想的柳非煙一比,恐怕連受到我愛情滋潤的冰兒和夢兒都有所不及。當然這不是說冰兒夢兒她們就比不上柳非煙,她們都是發展到了極點的美,因此不存在誰高誰下的區別,但冰兒和夢兒的美都有一種脫離人世的跡象,就好象天上的流雲一般的悠閒,又好似深谷的幽蘭讓人不忍褻瀆,而柳非煙的美卻更接近人的本性,因此也更容易勾起人心底的慾望共鳴。只怕她勾勾手指,都可以讓一大群人不惜代價不計生死的供其驅使,如果和此女打交道,恐怕能夠堅守原則的還真沒有幾個人。
頭部的無為能量快速的流轉著,不顯一絲遲滯,它強任它強,我自明月照山岡,它橫任它橫,我自清風拂大江,柳非煙的驚人的魅力一波波無孔不入的向我襲來,造成的影響卻都被排斥在腦部之外,雖然知道身體的某一個部位又已經開始變形,我卻一絲性慾也無,只是仿若置身事外似的冷靜的觀察著自身的每一分變化。
柳非煙也想不到竟然會是這種情況,自己絕招盡出的情況下,對方明明有了反應,可竟然不為所動,這讓她不禁羞惱無比。
想自己功成以來,任他是王孫公子還是高官巨宦從來就沒有人可以抵擋自己的魅力,有些在別人眼裡是千難萬難的事情往往只需要自己一開口就已經達到目的了,可今天自己“天魔妙相體”三大絕技天魔音、天魔香、天魔舞盡出,再加上房中的“春風如意”陣的輔助,卻是無寸功而返,使得眼高於頂視天下男兒如玩物的她也不禁第一次生出了沮喪的心態。
灑脫的一笑,我找了個位置坐下來,旁邊的桌上剛好泡著一杯茶。伸手端起白玉一般溫潤的瓷杯,我輕輕揭開杯蓋,頓時一陣讓人心曠神怡的香氣溢位,不禁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