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還是自己去快活吧!我們的確都不會跳舞,以免掃了大家的興,”杏花影眼神冰冷,甚至有著濃濃的殺氣,趙甜只好識趣的悻悻退去。
與此同時,北川也在向狐嬌嬌噴吐這種香氣,卻被蕭夜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甩出了老遠。
“連我蕭夜女人的主意你也敢打,小心我切了你的*****蕭夜並不懼那種異香,因為他的體內運轉兩種佛門心經,早就將那種迷香化解消弭於無形當中。
“好小子!你等著,敢駁我北川的面子,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北川起初憤憤不平,但從剛才蕭夜抬手間就將他制住甩飛,感覺自己和蕭夜之間還是有些差距的,所以沒敢用強,拋下兩句狠話,便扎入到了人群當中。
“哼!宵小之輩,不服儘管來戰!”蕭夜怒斥道。
“我們還是快點兒離開這裡吧!這鬼地方根本就不該來,”杏花影抱怨道。
“離開?去哪裡?既然已經惹上了事,就不要想著逃,五毒門那些傢伙,訊息靈通得就像野狗,我們是藏不住的,”蕭夜滿不在乎的搖搖頭,索性盤膝坐在了青石上,他們是處在山洞的角落裡,挨著幾個正在喝酒神侃的青年弟子比較近。
他們正在談論的,也正是這些天各宗弟子闖葬劍海的情況。
原來經過浴血拼搏,已經有三宗弟子闖過了第一關的葬劍海,但無疑也讓三宗弟子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他們分別是以蘇擎蒼為首的鐵劍宗弟子,以穆凌飛為首的龍虎堂弟子,和以金策為首的神槍門弟子。
這三宗弟子無疑成為了還在徘徊不前的各宗弟子的偶像,他們或是嫉妒或是羨慕,也有的憤憤不平。
“哼!大師兄就是膽小如鼠,總是觀摩觀摩啊再觀摩,有啥規律可循?依老子看就是拿人墊硬往裡闖,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青年抱怨道。
“嘿嘿!二師兄雖是說得有道理,但畢竟當不了大師兄的家,大師兄一向都是如此穩重,也是不想憑白葬送了許多無辜弟子的性命吧!”一個長得比較斯文的年輕弟子道。
“是呀!沒見那三宗弟子雖然闖過了大陣,付出的代價也是觸目驚心的,他們所剩的弟子,恐連三分之一都不到了吧,畢竟大家誰也不願拿生命去冒險,”另一個瘦小的弟子提到大陣,面露恐懼之色。
“話雖如此說,但越是早一些突破大陣,便越能早些得到寶物和功法,等最後再闖過去,恐連根毛都搶不到了,闖過去還有何意義?”絡腮鬍子甕聲甕氣的說道。
幾個弟子陷入了沉默當中,只是不停地悶頭灌酒,擺在面前的,不僅是他們的難題,更是各宗弟子共同面臨的難題。
“請問各位師兄,是什麼陣法如此難破?”忽然有一道清朗的聲音在幾個人耳邊響起,那四名弟子先是一愣,當看到一臉人畜無害微笑的蕭夜時,更是有些發愣,因為他們每天除了修煉,就是來忘憂窟消遣,根本就沒有見過這個陌生的少年。
藏寶圖上只有寶藏附近機關埋伏的破法,蕭夜清楚,這幾個弟子所說的大陣,並不在寶藏附近,所以他們認為只要透過了大陣,就能得到寶藏的說法,顯然是不正確的。
“小屁孩兒!剛來的吧?和你說了也等於放屁,還是好好去和你那幾個馬子快活吧!快活一天便賺了一天,”絡腮鬍子見到蕭夜甚是年輕,而且身上全無半點兒真氣氣息湧動,不屑的朝他擺擺手道。
“哈哈!二師兄,就是說與這位小兄弟聽也無妨,”第四位長得有些忠厚,五短身材的青年笑道,“小兄弟,其實我們不說你早晚也會見到,那是一座由許多怪獸組成的迷陣,闖起來九死一生,十分兇險,已經至少有五六百名各宗弟子死在陣臺上了。”
忠厚青年說到這裡,眾人又是一陣唉聲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