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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還一舉收復了兩大重鎮。

他十六歲封將軍,帶兵出征,短短八個月使叛亂的土族十八個部落全部歸降,敵人聞風破膽,穩定了邊防,鞏固了後方。

十八歲遠征單國,單國士兵的鮮血染紅了他的灰色的戰甲,他手中那柄沾滿鮮血的長劍劃破廣袤的長空,擦亮單國無邊的黑夜,從此滄國的國土向北拓展了四百餘里。

二十歲,打敗了被稱為戰神的瀚國大王瀚輔,也就是我的父皇,他打破了他戰無不勝的傳說,他防守的城牆被成為永不可破之城,他率領的軍隊被稱為世界上最強悍的軍隊。

從十五歲到二十,整整五年,他統帥千軍萬馬征戰各地,力挽狂瀾,救國家與危難之中。

即使青史不記,史冊不入,他的赫赫大名,上至宮廷,下至市井,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他是父皇唯一讚嘆過的對手,他是父皇唯一皺過眉頭的對手。

父皇說他聰明睿智,說他驍勇善戰,在父皇的嘴裡我對他沒有仇恨,兩國交鋒,各為其主而已,所以即使是敵人,不影響我對英雄的敬重。

他是武,而我的未來夫君是滄天涵是文,世人都稱他與滄祁齊名,但我對他卻瞭解甚少,對於他憑什麼與滄祁齊名,我就更不得而知。

金戈鐵馬,浴血沙場的生活遠比賞花賞月,吟詩作對來得充實,來得絢爛多姿,光彩奪目。

但為何我要下嫁的夫君是一個文弱書生?命運真會與我開玩笑,我能擺脫這命運嗎?

一邊走一邊想,思緒翻飛,等發現的時候,我已經走了很遠,想起娘,心裡驀地一驚。

我心裡終是惦記著娘,無法再向前邁多一步,那個人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殺,何況他那麼恨我們?

不行,我不能離開我娘,即使死我也要與娘死在一起,父皇已經走得那麼孤獨,那麼絕望,那麼不甘,我不能讓娘也走得那麼寂寞,那麼淒涼。

出來的時候不覺得路遠,但往回走的時候,路總是不見盡頭。

我想走快一點,但卻發現力不從心,從沒有那麼討厭過身上的枷鎖,它羈絆了我腳步,也我羈絆了我那顆焦急的心。

終於看到那扇已經經受風吹雨打的大門時,我猶豫了,我進去他會不會因我不聽他的話傷害娘?

正在我猶豫要不要推門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一陣輕微的呻吟聲,還有男人重重的喘息聲,心不知道為什麼在那一刻往下沉了下去,沉得不見底。

[卷一 風雲變幻:008:殺父霸母]

我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想將充斥在腦海中的低低呻吟聲從我腦海抹去,但誰知它已經如老樹盤根,將我的心纏繞得透不過氣來。

我想告訴自己,那只是幻覺,但那粗粗的喘息聲,那迷亂的呻吟卻是聲聲入耳,如刀子一樣刺進我的心,它張開猙獰的嘴告訴我一切是如此真實。

仰頭看天,黑黝黝的天穹是如此壓抑,像一張巨大的黑幕向我壓來,心亂了,心沉了,手也開始不聽使喚地顫抖,我想要拔腿就走,但雙腳卻如釘在地上一樣不能動彈。

最終我還是用顫抖的手指戳開薄薄的窗紙,簡陋的床上兩具雪白的身體在交纏,他們是那樣直接地闖進我的眼簾,我睜大眼睛,心忘了跳動。

娘被他重重地壓在身下,她的長髮灑滿了一床,看起來是那樣妖媚,但她眼睛是那樣的茫然,那樣的無助,她的身體,極像是狂風下白色蓮花,潔白,無助,在暴雨狂風中,是那樣的可憐。

她似要在虛無中捉住什麼,霜雪般的手微微緊握,但似乎什麼都沒有捉住。

她顫抖的身體已經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玫瑰紅,她微微顫動的身體,想要掙脫開情慾的束縛,她抬起雙手似乎要將壓在他身上不停律動的男子推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