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嘴角勾起一個壞笑,雙手突然朝我胸前的高挺處襲來,嚇得我驚叫連連,他總是如此出其不意,他總是很惡劣,但他卻總能讓我的身心愉悅,在他雙手的挑逗下,身體不住地戰慄。
“你的心跳得那麼猛,證明你不是真心的!”他一邊揉著我胸前的渾圓,一邊打趣我,嘴角飛揚,心情極好,看到他如此燦爛的笑顏,我的心情竟然也變得晴空萬里。
閒暇時他會細細地替我畫眉,一筆又一筆,專注而小心,即使如此還是將我的眉畫得亂七八糟,讓我氣得朝他直瞪眼,但我想不明白他拿刀拿劍的手為什麼卻連小小的眉筆也拿不穩,但眼裡的情意,雙手的溫柔還是讓我感動,可惜我知道無論他有多柔情,我知道他看的不是我。
他的手很粗糙,但卻喜歡溫柔地在我身體上游弋,所到之處,如一串串火焰,掠過我的全身,那微微的觸感總能讓我輕吟出聲,聽到我呻吟出聲,他總是閉上眼睛,一臉的沉迷,他一聲聲地喊我的名字,帶著疼愛與依戀,聲音輕柔而沙啞,讓人沉醉於其中。
他對我很好,好得讓我有點迷糊,好得讓我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如此恨我?但只要我腦海重新浮出他那晚說的話,我的心又會冷卻下去,莫憂是利用我,而他只是當我是一個替身,他們兩人誰也沒有將真心給我,他們也只是在玩弄我而已,我閉上眼睛,心重新變得如石頭一樣硬一樣冷。
他晚晚來他的寢宮就寢,躺在我懷裡滿足地沉沉睡去,但他的後宮卻變得一陣恐慌,人心惶惶,他的女人們都在紛紛猜測,是不是皇上已經厭倦她們?居然那麼久不寵幸宮中任何女人,難道皇上他不需要?但她們從來不知道皇上的寢宮裡還有一個女人,她們從不知道她們的皇上與這個女人每天晚上是如何的銷魂,如何的纏綿悱惻。
但這個世界沒有不透風的牆,慢慢地有人說,皇上的寢宮一到晚上就傳出讓人面紅耳赤的歡愛聲,女人嬌媚的呻吟聲,男人粗重的喘息聲混雜在一起,換誰聽了,身體都會一陣酥麻。
原來皇上的寢宮藏著一個女人,這個訊息如一陣風吹遍了皇宮的每一個角落,很快就傳的沸沸揚揚。
妒火焚燒那些寂寞等待的女人,她們曾經是如此受寵,如今卻被人遺棄在一旁不聞不問,換誰也無法忍受,她們時不時出來窺探,她們聽說這個寢宮只有顏公公可以進入,她們甚至聽說膳食那邊每天煮了湯藥送到顏公公手中,於是當我從這個寢宮走出去的時候,她們就圍著我追問,問我皇上的寢宮是不是有一個女人?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她是不是如狐狸精一樣狐媚,如狐狸那樣蠱惑人心,將皇上的心也挖走了?
她們甚至問,皇上為什麼每天要賜她一碗湯藥?她是不是一個下賤的女人,皇上不想讓她擁有皇家的血脈?她們唇邊的恥笑讓人發冷,她們眼神的殺意讓我心慌,五妃當中只有眉妃似乎不為所動,也未曾派人來查探過,也許只有這個如畫如詩的女子不在乎。
謠言四起,萬種猜測,而我每天接過那一碗湯藥就不再願意踏出寢宮半步,因為只有這裡面才有半刻安寧,沒有皇上的口諭誰也不敢闖進來,即使妒火燒得痛苦異常她們也不敢。
到掌燈的時候,我還是躺在床上不願意起來,慵懶地摟著被子,外面的世界已經讓我畏懼,我情願躲在這裡永生永世不出去。
“顏兒,我回來了。”我聽到他那把好聽的聲音,聞到他身上特有的氣息,心竟變得很踏實。
但我沒有理他,佯裝熟睡。
“是不是不舒服?”他的聲音帶著緊張,粗糙而溫暖的手摸了一下我的額頭。
“沒事,只是想睡覺而已。”我懶懶地回答他。
“顏兒壞,醒了都不理離,離還巴巴趕回來看你一眼,不可以這樣對離知道嗎?離希望你也能牽掛他,他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