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力在無限度的降低。
陳京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小男孩,就像現在,他想著金璐的風情,心中卻有另外一個女人的影子……
“鄒燕現在還好嗎?她現在在哪裡呢?”
陳京忽然覺得鼻子有些發酸,他眼睛望著澧河的盡頭,那裡是一片黑暗。他忽然有一種**,他恨不得立刻長一對翅膀就這樣飛到省城去。
他想家了……
“啊……”一聲輕微的哼聲,陳京一愣,猛然回頭,河堤上的桂花樹下,一個黑影抱著大樹一通狂吐。
陳京皺皺眉頭,正欲轉身立刻,恍然間,他依稀感覺黑影的輪廓自己很熟悉。
他猶豫了一下,慢慢的靠上前去,藉助路燈的微弱光線,他看清了對方的面容,這不是縣府辦副主任,縣長馬步平的秘書梁秋嗎?
梁秋已經在上個月下放到了易周鎮出任黨委副書記了,今天他怎麼在這裡喝得醉熏熏的,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陳京左右看了看,確定周圍沒有人,他湊上前道:“梁主任,梁主任,你這是怎麼回事?”
梁秋繼續吐著嘴中的穢物,沖天的酒氣和穢物的味道刺鼻的難聞,他嘴中的哈喇子流很長很長,陳京強忍著胃部的不適,掏出一張紙巾遞了過去。
梁秋接過紙巾,胡亂的擦擦嘴,終於抬起頭來。
他醉眼朦朧,眼睛眯成一條縫:“你……你……是哪個?你管我幹什麼?老子喝點酒也要人管嗎?我跟你講,老子誰都管不了!”
梁秋本來文質彬彬的臉上,此時盡是兇狠的神色,他用力的揮舞著胳膊,腳下蹣跚不穩,就要向陳京撲過來。
陳京連連後退,梁秋道:“你不要走,不要走!你不要以為馬縣長就這麼不濟事,我跟你講,縣長今天已經去省城了,他……他舒治國是整不死馬縣長的……”
陳京一愣,腳下停住,上前拉過樑秋的胳膊,道:“梁主任,你冷靜點,我是陳京,林業局陳京!”
梁秋醉眼盯著陳京的臉上,喃喃的重複:“陳京?林業局陳京?”
“哦,哦,我想起來了!楚江才子嘛!我知道,我知道,縣長很賞識你,很賞識你啊……”他推開陳京的攙扶,“我沒醉,沒醉!縣長這次去省城,就是要解決盤山鎮問題的,多大一點事啊,能夠難得到馬縣長?難不到,難不到……”
梁秋聲音說得很大,這個地方離金玉酒樓不遠,陳京皺皺眉頭,扶著他招呼了一輛計程車。
梁秋的家陳京不知道,他只好將梁秋送到了農業局賓館,到賓館,陳京和農業局廖偉副局長打招呼要了一間房,將梁秋送到房間裡,讓服務員熬醒酒湯給他喝。
一直等到梁秋沉沉睡去,陳京才自顧回家休息。
回到家中的陳京又怎能睡得著?他意外的碰到醉熏熏的梁秋,讓他聽到了一個讓人震驚的訊息——馬步平可能遇到麻煩了!
舒馬鬥在澧河不是秘密,舒治國和馬步平兩人就鬥了這麼多年,一直以來,兩人都棋逢對手,互有勝負,誰也奈何不了誰。
今天陳京如果不是碰到梁秋,他斷然不會知道馬步平的情況,梁秋何許人也?那是馬步平的絕對心腹,政府第一秘全縣聞名,他借酒澆愁到這種程度,這說明馬步平這次是遇到了極大的麻煩了。
陳京再聯想到縣裡近期的人事變動,他越想心越驚。
別的不說,就說現在林業局,林中則處於如此尷尬的位置,這真是縣委領導對其有了很不好的看法嗎?這個問題如此認為,恐怕有些簡單了。
林中則這麼多年都追隨馬步平,現在他被掛起來,這個訊號還不明顯?
還有平洞鄉王清閒,陳京這次視察平洞,明顯感覺王清閒的言談舉止和以前差別很大,舉止遠沒有以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