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
對於這個對普通人來說十分容易的事情,他幾乎用足了所有的力氣,一睜開便再次閉上,然後繼續沉睡,連那男子的樣貌都沒看清楚。
但是他這一動作卻讓那個男子欣喜若狂,對著進來打算叫他去修煉的那什麼暮暮姐高興得哇哇直叫,陸九霄在再次沉睡前都能聽到他那單純而傻氣的聲音。
再過十天,陸九霄終於可以睜著眼睛強撐上十來個呼吸,也看清了那男子和女子的相貌。
那男子聽聲音很粗獷,但是卻只是一個看起來二十來歲的短髮青年,體型中等偏瘦,臉色有些不健康的蠟黃。
而那女子也是二十來歲,容貌和其有些相像,比起寒詩情和青嵐差了好大一截,卻也還算小有姿色。只是臉上總是帶著幾分冷冷的銳利氣息,讓人第一感覺就像是看到了一個凡俗的殺手一般難以接近。
這兩人見他再次睜開眼,立馬就把自己準備好的所有問題一股腦的問了出來。
只是這些問題都有些二!
什麼是不是人類?從哪裡來?是不是修士?叫什麼名字?是不是好人等等一大堆的疑問一提出,直接讓陸九霄連翻白眼,十多個呼吸後便再次沉沉睡去。
得了他白眼回覆的這對兄妹依舊不依不饒,在幾天後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居然繼續又問了一遍,只是回答他們的依然一陣白眼,只是這白眼的時間足足堅持了二十多個呼吸。
一個月後,陸九霄的精神終於恢復了一些,睜開眼的時間也已經恢復到了半個時辰之久。
這點時間內,他也對自己的傷勢有了一定的瞭解,現在他精神還沒恢復,自然無法進入識海查探神識,更沒法內視丹田檢查靈元。
至於肉身……當藉著對方扶他起來翻個身的時候看到自己那焦黑香脆,一摸一把黑灰的手臂後,他立馬意識到為什麼一開始那男子為什麼叫自己黑子了。
都燒成黑炭了能不黑嗎?
他甚至不能想象,自己長期躺著,從來沒人來換洗的被窩和**單已經黑成了什麼模樣。
由於在這期間他所能回答問題的方式只有瞪眼和眨眼兩種,所以最終只回答了這對姐妹幾個模稜兩可的問題。
比如,對方問他是不是人類,他眨眼表示是。
對方又問,是不是好人,他也眨眼表示是。(事實上在這種情況下,基本沒人會承認自己不是好人)
對方又問他是不是修士,他也眨眨眼,表示是。(廢話,沒見過傷成這樣的普通人還能活著!)
這一連串的問題看似很傻,卻在他回答之後讓這對姐弟稍稍放心下來,起碼那個整天動不動就拿把自己丟出去嚇唬小弟修煉的‘暮暮姐終於對自己起了一點好臉色,也將自己躺著的**單和被子拿出去洗了兩次,這讓他內心感激得淚流滿面。
誰能忍受不知道多久不洗澡,也不換洗的那黑乎乎的被窩和**單呢!
時間就這麼一天天過去了,隨著傷勢的逐漸恢復,陸九霄對這對姐弟的的情況也周圍的環境也有所瞭解。
和他所料想的一樣,這裡就是第二天的地域,自己也是被那個傻氣的男子從外面撿回來的,至於為什麼救自己。
嗯……因為那叫阿丘的男子想要做一個好人!
至於更多的訊息,他自己問不出口,阿丘這個傻男人不知道主動解釋,那什麼暮暮姐卻懶得搭理他這個用來督促小弟回憶修煉功法的工具。
對於這個,陸九霄倒也不生氣,對方能救自己一命就不錯了,要不然說不定他這塊燒糊了的香噴噴肉塊估計現在就在哪隻野獸肚子中被消化成了糞便。
……
時間輾轉間,一年的時間過去了。
經過一年時間的修養,又在那個被阿丘叫做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