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有牌局,要打牌怎麼辦?”艾芳道。
陳京凝視著艾芳,臉上還有一些發燙,但是基本已經鎮定了,他一字一句的道:“你告訴他們,說我接到了緊急電話要走!讓他們玩得盡興一些!”
陳京說完,迅速起身開門,艾芳一下從沙發上蹦起來,鞋都沒來得及穿,道:“哎,你……”
“嘭!”一聲,陳京將所有的話都關在了身後。
艾芳直愣愣的看著被關閉的門,她有一種被戲弄的感覺,這是什麼事兒?剛剛把人家的yu望liáo撥起來,人卻跑了,這不是捉弄人是什麼?
外面很冷,陳京打的回去,坐在車中,外面的冷空氣嗖嗖吹過來,陳京整個人逐漸的清醒!
他想到了自己剛才的荒唐,他的心感到有一種莫可名狀的羞愧,他不明白自己今天就怎麼回事,連那點自撈力都沒有了!
幸虧是杜青的電話來得及時,不然過了今晚,後面還不知會惹出什麼麻煩事!
女人和金錢,是兩件最容易犯錯的東西,因為這兩件東西犯錯的,可以說是不計其數。陳京就不明白,自己怎麼就這麼麻痺大意呢?
他又有些羨慕胡悅這樣的風流才子,唯有他們才敢肆意亂來,而不用擔心犯任何作風問題。
“呼~呼,平靜的德高大街,忽然之間熱鬮起來,大家上警車像從地底冒出來的一般,從四面八方匯聚過來,形成長長的車隊,在大街上呼嘯而“操,有哪裡殺人了?”的哥嘀咕了一句,“這他孃的世道真他孃的不太平,前兩天好像是一個當官的在家裡被殺,現在又殺人了!”
陳京嘴角抽動了一下,當官的在家裡被殺的事兒,他是知道的,就是德水區財政局的一個股長,也是亂搞女人被人家捉jiān在chuáng,然後在chuáng上將其格殺了!
這事德水嚴格保密,上報市委,伍大鳴聽聞這事,也大為光火,最後批示下去,說是仇殺,然後封鎖媒體訊息,這事在輿論上才沒掀起風bo。
但是在當地老百姓心中,這件事情還是很多知道了,只是不知道其是死於女人罷了!
回到家中,杜青和沈小童兩人蜷縮在樓梯口,凍得瑟瑟發抖。
杜青一見陳京,像是見了親人一般,一下從地上站起身來:“你終於回來了!開門吧,讓我們進去!”
陳京想責怪她,為什麼門被鎖了不找開鎖匠,但一看兩人實在是狼狽,他也把話咽在了喉嚨後面。
開門進屋,兩個女人像兩隻喜鵲一般向沙發撲過去,開燈,陳京才看清,原來她們也是喝酒了,而且看樣子喝酒還不少!
杜青酒量好倒也罷了,沈小童臉紅得像蘋果一般,樣子煞是好看,就像一個做錯了事兒,害羞的姑娘!
“嘿,陳京,今天你是不知道,我和小童在酒吧喝酒,忽然衝出幾十名警察搞突擊檢查,搞得整個酒吧烏煙瘴氣,掃興極了!酒吧有什麼好檢查的?”杜青道。
她頓了頓,道:“我在德水公安局有個同學,前兩天看到她,就說最近有行動!不會就是這次行動吧?連臨江閣都敢查,他們還有什麼地方不敢查的?”
“臨江閣?”陳京眉頭一皺。他心中忽然感覺很怪異。
杜青又道:“陳京,你想辦法安慰一下我們小童吧!小童失戀了,心中傷心著呢!”
沈小童一下從沙發上彈起來:“杜青,你不要胡說八道,誰失戀了?你才失戀了吧?你可跟我說……”
“好了,好了!不要說了,不承認就算了!”杜青道。
陳京眯眼看著兩個女人,腦袋中又有些發暈,尤其是杜青,這傢伙膽大妄為,天天往德高跑,他澧河的工作究竟還想不想要?
“哎,陳京!你們當老師的也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