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漢,我說的都是實話,饒命啊。”俘虜邊說邊趴在地上“咚咚”的磕起了頭。
鐵山感覺沒啥可問的,猶豫著該不該殺了俘虜時,小齊手裡的槍響了,俘虜一頭栽倒在地。小齊道:“連長,把他放了,他也不會感激咱們的,下次見著咱們,他可是還會開槍、不會饒過咱們的。”
鐵山想想也是,覺得小齊說的對,看來自己還是心太軟。此時王排長也跑了過來,幾個人把警察們身上的子彈和錢物搜出,小齊抱起機槍道:“這個可不能給他們留下,咱們要是沒有它,今天就被這些狗腿子包餃子了。”
田地裡的警察們聽不到槍聲,壯起膽子追上土包時,鐵山他們已快跑進山溝。警察們開著槍,追到死去的那些警察們身邊,看到幾個同伴無一活命,恐懼的表情已在所有人的臉上閃現,他們對著跑遠了的鐵山幾個人開了一陣槍,卻是沒有人再敢邁出腳步去追。
鐵山四人上到山坡上,遠遠的看到警察們抬著死去的同伴撤回村去,小齊拍著懷裡的機槍說:“有了這傢伙兒,來再多的人咱都不怕,哼,這些狗腿子沒敢來追,算是他們命大。”
李老兵從褡褳裡取出水壺,發現水壺的蓋子已被凍住,晃了晃發現壺裡的水也都凍住了,對老王說:“老王,點把火兒,把水壺烤一烤。”
鐵山指著牛角溝的方向道:“堅持一會兒,先去那邊的山下,到那裡再點火。這麼大的槍聲,牛角溝那邊應該聽得到?銀生要是回來應該從那裡走。”
四個人翻過一道山樑走向牛角溝方向,在一處視線開闊的山溝外停下來。點著火,烤熱水壺和窩頭,就著鹹菜填飽了肚子,便躺在溫暖的向陽處,等待著銀生他們經過。可是一個小時過去了,照在他們身上的太陽光也已是斜斜的、失去了熱度,遠處的小路上還是不見有警察經過,也沒有看見一個村民出現。
鐵山掏出懷錶看了看,見已是四點多鐘,心想:銀生有可能已不在牛角溝?不然,聽到這邊有槍聲,他沒有理由不過來看看?難道說他又去了別的村子?
王排長坐起身,看著鐵山道:“看來那個銀生不在牛角溝,要不早該過來了。”
“這小子真是幸運,今天又沒找到他,唉——。”鐵山長長的嘆了口氣。
王排子勸道:“連長,你也別太著急,他不可能總是幸運的躲開咱們,老話說的好,不是冤家不聚頭,你和他是冤家,早一天晚一天總會見面的。”
鐵山的臉色不見好轉,嘆道:“今天又幹掉他們這麼多人,以銀生那小子的性子,一定會更加謹慎,以後幹掉他的機會怕是更少。”鐵山抬頭看了一眼西下的落日,接著說:“咱們也別去找他了,大家都挺累的,還是回那個村外的山上去,天黑後咱們就去狼洞那裡休息,明天還來這個村外監視他,你看?”
王排長道:“行啊,我想就這些個警察的膽子,天黑後他們不敢去山裡搜撲咱們。”
鐵山他們回到村外的山上,看到遠處的村邊,擺放著一溜被他們幹掉的警察屍體,邊上的一些人比比劃劃的,顯然在說著話。鐵山瞪大眼睛看向那些人,可是因為距離太遠,太陽又已落山,看不清這些人的面容。鐵山說:“你們誰的眼神好,看看這些人裡有沒有銀生,萬一這小子從別的方向回村了呢?”鐵山停頓了一下:“他和我身高差不多,比我瘦一點兒,臉上長的細皮嫩肉的。”
小齊道:“我的眼力夠好了,就是太遠了,天色也有點兒暗,看不清這些人的臉。”
鐵山環視著周圍的地形:“現在沒法過去,等天黑我再去村邊看看。”
李老兵拍了下機槍說:“連長,我和你過去吧,有這傢伙兒被發現了也不怕。”
王排長道:“咱們都過去吧,天黑,咱們別再走散了。”
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