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幹不幹。”
文啟義問過,劉義壽思考了半個月,答應了。
文啟義就與他約好了,今天是個好日子,下午四點,錦繡餐廳666包房見面,屆時把持股證書帶來,舉杯搞個小儀式之後,現場敲定。
進了包房,看到還有一個人,劉義壽介紹:這是我在這邊最早認識的,最好的朋友,宏達公司譚志達經理。
文啟義知道宏達公司兩個經理,經理孫國璽,副經理譚永利,這第三位,還沒聽說過。
劉義壽說:“我當初來到這裡,兩眼不認人,就是他給我指的路。”
劉義壽在縣城租房,與小秘住一起,小秘潔癖,隨車帶了洗衣機,路途上抖壞了零件,開不動了,小秘就催他,出去找個人來修理。
他站在街頭,東張西望,不知哪裡有修理部。
他看見一個人走近,感覺很熟悉,一時又叫不出名字,盯住看了一下。
這人是譚志達,吃完飯出來遛彎,見陌生人盯住他看,問:“我認識你嗎?”
劉義壽搖頭。
“那你朝我看啥,我頭上長出角來啦?”
“啊!”劉義壽突然叫了一聲,“聽你這麼一說話,我想起來了。”
“我們原來是在那錦陽大飯店,那八角樓裡。”
憑他怎麼說,譚志達就是想不起來。
但還是有禮節地問了一聲:“哦哦,那你在這裡東看西看,是等人呀,還是有什麼事?”
劉義壽當下就說:“我這不是來辦礦嗎?剛把家屬搬來,衣服髒了要洗,沒想到洗衣機卻轉不起來,只會嗡嗡叫,輪子一動不動。這不,出來找個人去休整一下。這附近哪裡有修理店呢。”
譚志達也轉頭四處看了看,記起來應該是那邊轉角處有。
就這樣就有了來往。
劉義壽有個綽號,就是他名字諧音,留一手,說明辦事精明,滴水不漏。
他深知幹煤炭開採這一行,投資大回報率很高,但風險同樣大,得在本地發展幾個人,一旦有什麼事,好有人出面。
劉義壽說:“是真的的好朋友,我來錦繡能夠認識他,是一大幸運。”
文啟義說:“其實我們很熟,只不過沒有正式打過招呼而已。”
他們過去同在一箇中學初中部讀書,一個比一個高一級,學校後面有片小樹林,兩人都喜歡去那裡,持彈弓彈射小石子打麻雀。
“是呀,那今天就算正式打招呼了。”
談到共同的愛好,譚志達說:“現在不打麻雀了,打斑鳩,鴿子。”
文啟義點頭:“是呀,麻雀太小了,不過癮。”
“要玩就是小口徑步槍,”譚志達比劃著,舉槍瞄準,“砰!一聲響,斑鳩應聲落下,好刺激喲!”
“是刺激,但小口徑步槍,不好買。”
“我有辦法。”
“你有什麼辦法?”
“這樣吧,我聯絡一下,有效果了就告訴你。”
說話的時候文啟義的乾親家孟錦雲進來,與譚志達也好像在不同的場合有見過,這裡就無需客套,隨便圍了桌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