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水廠,邢毅說:“你是應該來看一看的,這水廠凝聚有陳宏宇的心血呢。”
胡彥麗卻“呿——”地吹一下嘴皮子,“才不管他呢。水廠是你的,你才是真正的水廠創始人。”
“不,無論怎樣,我都不會忘記,我還要告訴你,一千天一萬天,陳宏宇的股份都存在,到年底分紅,都絕對少不了他一份。到時候他來不了,還是由你來結算。”
“這就是你的為人。為什麼大家會對你服氣,就因為這個,你的為人處世,沒人可比。”
他們先到灌裝車間,接著到淨化室,最後來到靈秀潭邊。
望著深藍的潭水,在水潭邊,見水生情,胡彥麗竟然哼唱起來。
邢毅問:“你唱的什麼歌?”
她暫停一下,說了一句:“人人都會唱的。”接著唱。
“這歌怎麼回事?我咋會不熟悉?”
“你是外國人的話,你就聽不懂了。”
大年三月好風光,蝴蝶泉邊好梳妝……
她唱了好幾句了,邢毅還是裝糊塗,搖頭表示沒聽過。
胡彥麗停止不唱了,自己朝水裡面看,發現自己頭髮有些散亂,就歪了身子整理一下。
胡彥麗想和邢毅說的話,邢毅不給她機會,期間她手機響了兩次,她不接,第三次響,乾脆就關了機。
他要登上潭邊一塊岩石。
邢毅說:“不行,你會踩泥土掉下去,那就把水汙染了。”
她非要上,而且連登兩道岩石,她伸直腰,這樣就居高臨下,看得見邢毅頭髮中的旋渦。結果好像有點心虛,站立不穩,身子搖晃起來。
邢毅趕忙伸手去扶她,她推開他的手,不要扶,自己往下跳,落到第二塊岩石上時,突然“哎喲!”叫了一聲。
“怎麼啦?”
想蹲下,又想坐下,要摸腳踝,一時亂了套,不知要幹什麼,乾脆勾起一隻腳,大聲哼唧:“哎喲,好痛。”
邢毅偏了腦袋看:“稀奇囉,這才多高一點呀,就崴著腳啦?”
她一隻腳叉手翹起,雙手展開抓撓著,叫道:“哎喲,就這麼看著,都不扶一下?”
邢毅並沒有扶她,而是說:你等著,別動。”
他去那邊地埂邊,採了一把草。
“那是什麼?”
“跌打損傷藥,有活血化瘀的功效。”
把草藥放嘴裡咀嚼,形成糊狀,吐出來,既要往她腳上敷。
她叫起來:“不是這隻。”
“你翹的是這隻嘛。”
趕緊換了另一隻翹起來沒看著邢毅往腳踝上敷,感覺有點不好意思,說道:“對不起你呀,讓你這樣,嘴裡很苦吧。”
“不苦,有點酸澀而已。”
“酸澀?”
就掰開他手心,沾一點殘汁往自己舌尖上放。
邢毅甩手:“哎呀,是我的口水呢。”
她就張嘴:“哇!”一聲,作出要吐的樣子,卻沒吐出來,反而聳動咽喉,作出吞下去的樣子。
邢毅見他作怪,抑制住笑意:“哎呀,你怎麼回事呀?”
她作出一副酸澀相,擠眉弄眼,揉出眼淚花來,朝他眨巴,手指頭指著眼角,示意他看。
邢毅不看,轉過了身子。
她就抓住他的肩膀,要把他身子掰轉回來,非要看他是怎樣的表情。
他感覺她的手在用力,正想著要是轉過身去,看到她眼睛裡的火辣,那怎麼辦?
胡彥麗突然摟住他,趁他不備,嘴巴貼上來。
邢毅躲閃不及,半邊嘴角被動地與她嘴唇碰了一下。
邢毅心有點慌,這可不好,下意識要往後退,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