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來,注意看了,那……”白總疑惑地看邢毅,“是不是個問題?”
邢毅緊皺眉頭,不說話。
陶運道喃喃地說:“好像是,是牆面不平呢。”
白總問:“牆面不平?為什麼不處理一下?”
童景江說:“畫家不提出來,我們不知道啊。”
白總退了幾步,再看,真的是看出了問題,忍不住搖起頭來。
陶運道漲紅了臉。盯住邢毅,邢毅身子一動不動,似乎陷入思考。
童景江輕輕哼一下鼻音。
白總斬向他:“有什麼話,說出來呀?”
童景江指了白總手裡的紙條:“我還能受什麼?黑筆寫在白紙上的嘛。”
陶運道著急起來:“怎麼?你們牆面的問題,歸在我們畫作上?”
童景江語速緩慢,吐字明確:“在牆面上作畫之前,它確實與畫不相干,作完畫之後,那他與牆面就形成一個整體,互為影響,分不開了。”
白總偏斜了腦袋,眼角看著童景江:“這個說法成立嗎?”
童景江面朝邢毅:“我看你是沒辦法把那一部分從畫面中剔除去,不是嗎?這都是你們的座位所造成的,一直都不讓我們靠近,是不是?要是在作畫之前能及時發現,提出來,讓我們找人來先處理好,然後你再畫,這個問題還能出現嗎?”
邢毅冷冷地說:“問題是根本就處理不了。”
“處理不了?難道是塊鐵?”
“差不多。”
“嘿嘿,你看,這你又在找藉口了。”童景江搖著頭,“白總呀,我看我們還是進一步確定一下吧,避免畫家有想法。”即安排找一個工人來,把高梯架上,爬上去近距離檢視。
陶運道朝白總伸手要那紙條,白總沒有拒絕,還給了他,騰出手與邢毅一起護住高梯,抬頭看著上面工人的行動。
工人很快看了,在上面說:“是從會議室那邊傳過來的鋼筋混凝土大梁的出頭部分。”
牆壁後面是會議室,承受會議室空間的大梁的頭有點過長,穿過這邊牆壁來了。
等工人下來了,邢毅離開高梯,陪白總移步到聽中央,看住童景江問道:“大梁的頭,確定能處理嗎?”
童景江說:“就算處理不了,你也得想辦法遮擋一下呀,現在整個畫面按說是很不錯的,偏偏就那塊疙瘩,特別礙眼呀。小夥子,這下,你是大意失了荊州,怪不得我們了。”
白總說:“童廠長的意思是……”
童景江斬釘截鐵說:“這不能怪是我們挑刺,問題就擺在那裡,只好執行協議。”
大聲喊:“文啟義!出來。”
文啟義依舊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