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她母親這個電話號碼是他們科裡的辦公電話。
有人冒名頂替邢毅,從那裡打到了派出所。
倪母忙問:“這麼說,不是邢毅,我們冤枉他啦?”
胡彥麗說:“一定有人,你們放心,我會查清楚的。”
倪淑貞對母親說:“導致今天這也一個樣子,發生這一切,都是你們平時嬌生慣養的結果。”
倪母趕緊說:“快別說了,你別讓你爸爸聽見,他這幾天難過死了,我們有錯,你趕緊通知小邢,直接告訴他,我們錯了,請他回來,我代替你爸爸先給他賠禮。”
第二天中午下班,胡彥麗朝桑倩和洪敏婕說:“你們先走,我要與科長單獨談一下。”
兩位面面相覷,有點莫名其妙……
“沒事的,你們放心,我不會吃了他。”
桑倩嘀咕:“這是說的什麼話喲。”
洪敏婕哼道:“什麼話?反話。”
譚志達鎖好櫃子,關好門,走出來坐在她跟前。
“怎麼,想請我吃飯?”
“問你一件事。”
“問吧。”
“前天從我們這裡打出去一個電話,打到城關鎮派出所去了,倪淑貞的弟弟因為犯事被拘留,接通知去交罰款領人。去了卻被告知有人打電話去所裡面,侮辱挑釁,謾罵,惹火了裡面的人,拘留時間延長了。”
“你說這個幹啥,與我們相關嗎?”
“我說了,那個電話是從我們這裡打出去的。”
“哦,有這樣的事。派出所的人告訴你啦,他們為什麼不來和我說呢?”
“沒有,我和倪淑貞是好朋友,我當然就有先知道的權利。我現在就直接要問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的意思,是我們科里人所為?那你應該留下她們兩個好查問呀。”
“女生會做這樣的事嗎?”
“怎麼不會?最可能引起懷疑的,恐怕只有你胡彥麗呢。”
“你說我在賊喊捉賊?”
“賊喊捉賊不貼切,可以用掩耳盜鈴恰當點。”
“我可能嗎?是我的話,我還能在這裡問你嗎?”
“我說了你別生氣喲,你要是對那邢毅產生好感,而他又不理你,想製造點什麼故事,那就可能是你。”
“譚志達你血口噴人。”
“你看嘛,一說就要生氣,話是你先說出來的,要我幫你分析也是你的意思。”
“我可以發誓,如果是我胡彥麗所為,那我出門將被……”
譚志達趕緊舉手製止:“得了,不要再說了,我怕聽。”
“不讓我發誓?那就是……”
“我曉得你的意思,科裡就我一個男人,要說的話,我就有這個可能性。”
“不是的話,你也可以發誓。”
“不用發誓,好好想想,這也經不住分析呀,無緣無故,無瓜無葛,我憑啥要去辦這樣的事?”
胡彥麗說:“邢毅比你有本事,很多地方都超過你,你就產生羨慕嫉妒恨。”
“這從何說起喲。”
“我就說搞進人方案,又是三年時間,又是大專學歷,又是從事專業資格……這些條款,都是針對人家來的。”
“這你就冤枉我了,那一堆方案,是孫經理交辦的,還不停打電話催辦,單獨找我談話無數次,要說阻擋,設門檻,也應該是孫經理呀。再說那些條款都是縣人事勞動局拿來的政策彙編上摘下來的,不是我個人杜撰的。方案還經過群眾,科室,公司三個層面反覆討論,几上幾下,反覆徵求了意見,決策過程嚴密完整合法。而且大家都認為這完全是在為公司發展作出的決策,我,你只不過是執行人,操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