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像是來任務的。”倚雀肯定的語氣道。
“我也有此感覺。”卞兒環顧四周說道。如此安逸的環境,還有專人服侍,怎麼會與他們平時那樣奔勞任務相比呢。
倚雀來尋她,亦是放了訊號彈,不過她確實有些意外,還以為是風胥呢。而把倚雀迎到屋內,第一句話便是說她不像是在任務。
“倒是不錯的地方。”倚雀道。
“不如你也來試試?”抬眸調侃著她。
“不了,我還是不習慣待在籠子裡。”她忙拒絕著,有些許誇張的語氣。
“哈哈,確實是舒適的牢籠。”
“最近外面倒是有些猖獗。”倚雀端起杯盞,淺啜著。
“我只知,一些被舉報的官員沒有多大的惡名,而被抓進刑部的人倒是被人稱作義士。”
“賑災的銀兩是不知去向,竟也無人上報,見怪不怪了。”淡淡的語氣。
“司馬恰青,進了宮來,丞相的妹妹。”挑眉,看向倚雀道。
“倒是好棋子。”她感嘆。看來倚雀他們已經知道了宮中事宜。不過。他們竟這麼多的人一起幹涉內政了?
“對了,我們在宮中設了個局,到時你自會知道。”倚雀看向她道。
“這麼神秘?說來,皇帝竟這般相信我們?”她一直都在好奇這個問題。
“自是有淵源。”看她一眼“你平時都是這般悠閒,不用做事?”
“說來,竟是真的如此。。。”
。。。
“娘娘,近日朝堂之上如何?”
“與平日裡無大差別。如何,司馬恰青有何不妥?”木苑柔抬頭看向她。
“雖比平日有些猖獗,倒是也無礙。”其實說多了也只是讓她徒擔憂,還不如不說。
“恩,那就好。”見皇后像是鬆了口氣。
“娘娘不要單獨見她。”抬眸看向皇后。
“我知道的。”
“那日,她身旁的侍女出腳相絆,還好娘娘在我另一側。”
“哦?竟有此事?”她抬起眼來,疑問道。
“已經教訓過她了。”
“你也當心些,若是她因此記恨於你,許會鬧些什麼花招。”皇后擔心的語氣關懷道。
“娘娘不必擔心。”
“你也是女兒家,還難為你來保護我。記得當心,總歸是她們在暗。”
“是。”其實,她們整個組織都是在暗,若要比暗,自然隨時奉陪。
悠悠的走回自己的住處,天色極暗,陰冷的狂風嗚咽聲不斷,眨眨眼,前面有人影徘徊,這麼冷,也不知是何人這麼悠閒。
“是你?”她出聲,是木一唯。
“你回來了。”可以清楚感受到他溫暖的笑意。
“不冷麼?進來吧。”
進得屋子來,已有暖爐點燃,溫熱的空氣中淡淡檀香縈繞,讓人渾身舒適。解掉披風,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你怎麼站在外面?有事麼?”轉身端上茶盞,置於他面前。未聽到他的回答,抬眸看去,感覺他與平時不太一樣。
“卞兒。”
“恩?”坐於旁邊的木椅上,看他有些認真的表情。
“我方才聽到了你與姐姐的談話。”
她停了一瞬便不以為意的看向他,“然後呢?”
“讓我保護你好不好?”
她疑問,定定的看向他,待他繼續下文。
“你亦是弱女子。我竟什麼都不知道。”
“這是我的職責。”她淡淡道,說著淺啜起茶來。
“不管職責不職責的,我只知你們都是女子,我既知曉了,便一定要保護你,況且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