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女人很美,風情萬種,這一點毋庸置疑。
但是能在澧河這樣的地方,經營一家最頂級的酒樓的女人,不可能是個簡單的女人。
所以陳京對面前的女人,純粹是欣賞,實際上這樣的感覺很好,至少對付女人經驗不多的他,在面對這樣一位堪稱殊色的女人的時候,能夠做到很平靜。
茶杯掉落,金璐不自然的抬頭瞟了一眼陳京,陳京神色自若,她的眼睛卻迅速挪開。
“哎,陳局。我聽外面傳言,你針對鄭爽,封河西土菜館,起因是因為女人,是不是啊?”杜青的膽子很大,熟絡以後,她直接丟擲了八卦的問題。
金璐微微皺眉,覺得這個問題有些過分,但她卻又低眉側耳聆聽。
“我不是澧河人,在澧河也沒有女人啊!”陳京倒不在意這個問題,“作風問題在我這個年齡還不存在,我女朋友都沒有呢!”
金璐又抬頭看了陳京一眼,一旁的杜青鬼精靈,道:“姐,你老瞅陳局幹啥呢?是不是覺得陳局人不錯啊,你不會……”
“你這個死丫頭……”金璐有些臉紅,神色卻坦然了一些。
她畢竟不是一般的女人,面對尷尬的時候,非常善於處理。有時候故意坦蕩一些,反倒利於場面的控制。
陳京抿嘴好笑,道:“金總是我們澧河的名人,你剛才都說隊伍排得很長,我可是沒有競爭力啊!現在這年頭,就數我們這些人最尷尬,說是有前途,前景在哪裡卻又看不到……”
陳京後面的話倒說得頗有感觸。
他的很多同學,就像老範,人家現在在省城有車有房,老婆馬上過門,日子過得逍遙自在,不比陳京窩在這山旮旯裡強?
金璐的目光流轉,在陳京的面龐上逡巡,開口道:“陳局,你這個年齡,怎麼說話就有了蕭瑟的味道?是不是在我們老百姓面前,就得要把自己說得慘點?
現在整個澧河都知道你是最有前途的年輕幹部,組織部已經將你列為了重點培養幹部了,很多人都羨慕呢!”
陳京擺擺手:“絕無此意,我是實話實說!有感而發!”
金璐抿嘴笑笑,一雙異常靈動:“你從來沒有去金玉酒樓吃過飯,是因為要避嫌嗎?”
“避嫌?”陳京哈哈大笑:“避什麼嫌?男女之嫌還是其他什麼嫌?”
杜青在一旁格格好笑,道:“男女題根本不用避嫌,你沒結婚,我姐沒嫁,哪裡需要避嫌?”
饒是金璐為人大方,聽杜青這話,她臉上也火辣辣,道:“你這個妹子,盡搗亂!陳局避嫌是避免和我們這些有前科的菜館接觸,害怕落下口實……”
“那是沒有的事!”陳京否定的金璐的話:“你金玉酒樓吃一頓多少錢?我一個月工資能吃了幾頓飯?說起來,我們局算是清水衙門,再說我一個副局長,也不是主事的人,局裡的接待我不負責!”
金璐抿嘴不語,杜青笑道:“你不負責接待,你負責什麼?你專門負責執法,專門負責封別人的菜館嗎?”
“執法我負責一部分,另外我還負責跑腿,幫領導寫寫文章,送送檔案啥的。以後你進了組織部了,那也是我們的領導了,說起來,我以後還得靠你照呢!”陳京玩笑道。
杜青性格隨意,心智還不怎麼成熟,一聽陳京這話,她知道陳京在涮她,也不生氣,而是扭頭對金璐,道:
“姐,我感覺壓力好大哦,我馬上就是局長的領導了,以後我在澧河橫著走路應該沒人敢把我怎麼樣吧!”
金璐吃吃好笑,她手腕優雅的擺弄的茶壺,給陳京的杯子將茶添滿,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看著陳京,道:“陳局長,森林公安局成立,蒙哥請客的地點就是我那裡,你不會告訴我,你不到場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