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玉盒卻是被裡面的東西照映出這種顏色來。
本來沒有什麼能夠引起木涵震驚的了,但是這時候他卻是有些驚訝地嘆道:“咦?這是火山血嗎?”
“火山血?”朱嘯從來就沒有聽過這種東西,他連忙用靈魂之力與木涵交談道,“師父,這火山血究竟是什麼東西?”
木涵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淡地說道:“一卷玄階中等武技賭這火山血倒也是十分值得的,而且這個對你來說也有點作用!”
朱嘯從短暫的震驚之中回過神來,他這時候才驚奇地發現玉盒四周竟然已經凝聚了大量的火屬性靈氣了。看樣子這個火山血是一個好東西,特別是對於火屬性的修煉者。
朱嘯拍拍手,笑道:“果然是個好東西,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一定就是火山血了,想不到皓天族長身上竟然會擁有這種好東西。”朱嘯並不知道什麼是火山血,不過木涵剛剛才提過名字,朱嘯不過是依葫蘆畫瓢罷了。
狼溪皓天罕見地笑了笑,言不由衷地說道:“赤霄先生果然是好眼力,不錯,這正是火山血。赤霄先生肯割愛玄階中等武技,我又何嘗不可以用這火山血呢!”
朱嘯看了看一臉不可思議的狼布屠,笑著說道:“屠,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過會兒不用留手,給我狠狠地揍狼溪末圖。”
狼布屠驚訝地“啊”了一聲,隨後低頭輕聲道:“多謝赤霄先生相信我,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朱嘯跟狼布屠一應一和,狼溪皓天就有些不滿了,不過他卻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黑著臉將頭別向了一邊。
要說之前狼王還只是感覺到有些爽的話,那現在他就是十分舒暢了,將頭別向一邊忍住笑意之後,他這才一本正經地說道:“大長老,要是他們都沒有問題的話,那現在篤狼覺大典就開始吧!”
大長老點點頭,用低沉的聲音叮囑道:“篤狼覺大典乃是家族子弟之間的相互切磋,並非是生死相搏。你們可以竭盡自己的實力戰鬥,但是千萬不要下死手。除了競爭之外,你們也是兄弟。”
朱嘯笑而不語,這種話無非就是說給狼溪末圖與狼溪席圖聽的。狼溪末圖斬殺了狼布屠的話,那狼溪末圖是不會受到任何實質的懲處的。但要是萬一狼布屠失手斬殺了狼溪末圖的話,只怕狼布這個家族都會因此被毀滅。
大長老自然看出了朱嘯的不滿,他嘆了一嘆,說道:“赤霄先生,我這樣說有什麼不妥嗎?”
朱嘯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淡淡地說道:“大長老,所謂是拳腳無眼,更何況大家爭奪的並不是一般的東西,倘若真的出點什麼事情的話,此事又作何計較呢?”
狼王的母親知道朱嘯這是在處處針對狼溪皓天,她自然十分希望朱嘯這麼做,但她卻也不想因此耽擱了篤狼覺大典。她站起身來,臉帶不悅地說道:“赤霄先生所言有理,既然是真正的戰鬥,那免不了受傷甚至是死亡。在戰鬥之中大家剋制也就是了,倘若要是誰在戰鬥之中故意下死手,那就不要怪本座無禮了。”狼王母親的實力一下子展現出來,直使得這裡壓力驟增,幾個人都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狼王母親展現了一下強悍的實力,隨即面無表情地說道:“既然沒有其他問題了,那篤狼覺大典現在開始吧!”
篤狼覺大典開始,狼布屠與狼溪末圖二人朝著狼王等人躬身行禮之後,直接就走到了格鬥場之上。他們二人相對而立,諾大的格鬥場瞬間鴉雀無聲。無聲之中甚至還有些顯得沉悶。
雖然戰鬥還沒有開始,但是狼溪末圖已經一臉必勝的神色了。傲然站在場上,他用僅二人能聽見的方法,不屑地輕聲道:“狼布屠,在篤狼覺大典之中流血的事情自然不少,但是戰鬥致死的情況卻是十分少見。哎,要是家族不大的話,那就不要這麼強。現在你已經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