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成為我朱族的人,那就要做點事情。蔡恕蔡河二人留給我就是了,可蔡家的其他人就交給你們了。”
朱嘯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說話的人,冷冷地說道:“想要成為我朱族的人,自然也是有要求的。從現在開始,想要成為我朱族附屬的家族,每一個家族必須得斬殺十個蔡家的人!如若到明天你們還沒有斬殺十個蔡家的人,那個家族必定隨著蔡家滅亡!”
朱嘯一邊說一邊看了看那些家族的族長,發現他們面如死灰,朱嘯又補充道:“諸位族長,你們都是亞泰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像這樣的敗類死有餘辜,倘若他們還能在亞泰城安生,這不僅僅是對我朱族的蔑視,同樣也是對諸位的蔑視。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就是這個道理了。”
朱嘯這番話在那些族長之中終於起到作用了,他們雖然顯得垂頭喪氣,可是他們的根基都在亞泰城,他們只能選擇服從了。再說了,殺十個人對於他們來說也只是一句話的事情。包括殺的人是他們自己的族人也一樣,何況已經是江河日下的蔡家人。
族長們稀稀拉拉地緩緩離去,這可急壞了蔡河蔡恕二人。這些族長一旦離開對於他們來說可就是滅頂之災了,他們無論如何都不能放任他們離去的。
蔡河想了想,當即站了出來,厲聲阻止了那些將要離去的族長,這才走到烈火旁邊,抱拳道:“烈火長老,我蔡家是早就歸順南烈門的,當時也是奉命到這亞泰城的。現在朱族要我蔡家滅族,還望烈火長老你伸出援手。今日這些族長一旦離開,我蔡家危矣。”
蔡河說的這些事情烈火都是知道的,可今日亞泰城的局面已經超出了他的控制。他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朱嘯竟然能讓事情發展到這樣的地步,或者應該這樣說,他根本就沒有將朱嘯算在阻礙之中,然而朱嘯卻成了最大的阻礙了。
可現在的烈火只求自保,其他的事情他也是有心無力了。再說了,蔡恕蔡河這樣的人原本就是讓人十分厭惡的,南烈門在用完這樣的人之後也是立刻就會處理掉的。
烈火看了看蔡恕蔡河,頓時心生一計,用元氣包裹著聲音,向蔡恕蔡河二人說道:“蔡恕蔡河,想不到一個小小的朱嘯竟然將這裡的事情弄得不可收拾。現在朱族的支撐就是朱嘯,一旦他死掉的話,那些跟隨朱族的族長必定又會重新針對朱族。因此你們兄弟二人合力出手殺了這朱嘯,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
蔡恕蔡河二人臉色均是一變,可他們也很清楚,現在這是唯一的辦法了。要是不是烈火在之前的戰鬥之中將元氣消耗得差不多了,那有烈火說出“南烈門”三個字或許倒還有用。可現在沒有了實力的支撐,“南烈門”三個字就什麼都不是了。
“朱嘯,我們兄弟二人自始至終都是南烈門的人。我兄弟二人確實是受過朱恆族長大恩,可我們卻不是你朱族的人,所以我們根本就談不上背叛你們朱族。你朱嘯今日將我蔡家往絕路上逼,不知是何居心?”蔡恕說完,又補充道,“諸位族長,你們可不僅僅只是代表你們自己,你們還是你們身後的家族的代表,可不要因為一個錯誤的選擇就將自己的家族帶到萬劫不復的地步。”
“南烈門?”朱嘯譏笑道,“又是南烈門嗎?南烈門我朱嘯早晚要上的!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南烈門究竟有什麼特別的?南烈門強大不假,可是我朱族也不是好惹的。至於你們蔡家,我朱嘯完全就是因為看不慣才想把它滅掉的。難道這不行嗎?這個大陸遵循的是弱肉強食,之前你們強,可以任意蠶食我朱族。現在情況剛好相反了,我朱族變得強大了,那死的自然就是你們蔡家了。”
“蔡恕蔡河,你們兄弟二人不是受了烈火的命令嗎?只要將我朱嘯斬殺了事情的局面自然就會有所改觀了!他說得不錯,你們二人為何還不動手呢?”朱嘯一邊笑著一邊說,可他的話確實讓烈火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