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對兄妹也緊跟其後,為他說服災民。
如此,這府城裡出現個義診神醫之事,便也傳開。
徐子青無需坐診,就有其他街道里許多病患簇擁而來……
照理說,如今因徐子青行醫之事,已然引起府城裡動亂了,但來往巡邏的兵士,卻是隻作不見,是為他能多治幾人。
忽有一日,這府城裡的父母官想要下令將這醫者擒來,卻是在此之前,先行接到一份聖旨,竟是斥責他不僅尸位素餐,還搜刮民脂民膏,借災難而斂財。從此他頭上那頂烏紗被一擼到底,又有一位實幹的信任府官,來到此處了。
新府官與那景元府府官本是一系中人,皆有清正名聲,且有才幹,待他交接終了,整頓了城中不正之風后,卻發覺他本意拜訪之人,已然在府城裡消失了。
然而城中難民凡重症難治者,皆已大好,卻無人得知神醫下落。
倒是有一對兄妹,傳言為一直在神醫身側侍奉者說出,那神醫早在兩日之前,已在此府城裡功行圓滿,離開了……
這一位新府官頗為正氣,當下裡,便把那神醫之事廣為宣揚,再有景元府府官同樣如此施為,一時間,眾多災民皆知此二人。
徐子青此時,則是去到第三座府城了。
災後重建之事,絕非短日便可達成,那許多的難民安置,也同樣如此。
有那兩位府官之言,待他來到城外後,尚且不曾醫治幾人,便有府官出城迎來,特特派遣人手,助他搭建屋棚坐診。不過府官有意置辦宴席招待,卻被徐子青委婉回絕。他來醫人,卻並非要深入凡俗之內的。
府官自感他高潔,並不勉強。而自打有府官親口認定,那些病患百姓,也都多出一分信任,為他省了不少事情。
如此徐子青又盤活一城百姓生機,再去那第四座府城、第五座府城。
足足半年光景,輾轉多座城池,救人無數。
待最後一座府城災民之後,到底是遏制了這場災劫!
然而,這車林國朝堂,居然下頒聖旨,叫他前往都城相見,要封為御醫太守,可統管本國上下醫者,為“天下第一醫”。
徐子青本欲離去,卻是一怔。
旋即,他便微微搖頭。
那傳達聖旨的官員見狀,很是詫異:“神醫莫要誤會,這官職雖為新置,卻有實權,絕非虛名。”
徐子青笑道:“山野之人,不過行分內之事,當不得國主如此看重。”
官員聞言,立時皺眉:“神醫雖有大功,卻也不當如此驕矜。”
徐子青神情不變,仍舊溫和:“此間事了,在下告辭。多謝國主抬愛了。”
這一說完,他自是轉身要走。
突然間,四周便有十餘身影疾飛而來,皆是從天而降,氣息磅礴。
居然是十五位先天武者!
這才剛剛到此,他們便將徐子青、雲冽兩人團團圍住,將那四面八方,也都堵塞。
徐子青輕嘆,轉頭看向雲冽:“師兄,我們該離去了。”
雲冽略點頭,只伸臂將師弟攬住,而後,兩人便騰空而起,消失不見。
那官員目瞪口呆,剛要詢問這許多先天武者,緣何不能將人留下。
但待他出言後不得反應,方才發現,原來這些先天武者早已暈厥,竟是隻堪堪來到後,已在無聲間被那白衣劍客制住了!
剎那間,他後背濡溼,正是冷汗涔涔。
原來那車林國國主聽得幾方奏報,得知這神醫不僅醫術神妙,更有藥液極是靈異,能須臾之內,使人傷勢癒合,可稱神藥。
他下旨傳召神醫自有嘉獎之意,但亦為得神藥藥方,以圖加強國力,震懾八方。那十多先天乃是國主親衛,派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