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都來了,何不跟我們痛痛快快的戰一場?那樣我還跟說他們有血性有骨氣夠霸氣,現在這樣算什麼意思?”
帝小天惱火的說道:“我們都已經上了他們的峰頂,還跟我們玩這些,有什麼意義?若是要殺我們,傾巢而出,豈不是更加乾淨利索?何來這麼麻煩。”
刑天的臉色也是難看至極,冷冰冰的佇立在原地沒有說話。
倒是伏在他身上的陳六合,露出了一個譏諷的笑容,道:“這就是一個勝利者的姿態了,恐怕在他們的眼中,我們已經是三個必死之人了吧,唯一不同區別的就是,怎麼個死法。”
“他們這樣對待我們,無非就是想戲耍我們,想看我們的笑話,在把我們三個人當小丑一樣戲弄。”
陳六合輕聲說道:“這是來自他們的羞辱,試想一下,我們三個費勁千辛萬苦,好不容易來到了這天齊*頂之上,可我們卻一個人都見不到,若是就死在了這天齊山的宗門之外,豈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話?”
“那種不甘、憤懣與欺辱,怕是連我們自己,都無法承受吧?”陳六合道。
“陳六合說的沒錯,這幫王巴蛋,太猖狂了,他們打心眼裡已經沒有把我們當成對手了,他們在把我們三個當成小丑耍弄。”刑天沉聲喝道,眼中怒火熊熊。
“順便,也能看看我陳六合的雙腿是不是真的廢了。”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這樣一舉多得,他們何樂而不為呢?現在啊,該著急的是我們,而不是他們,我們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由他們宰割。”
帝小天怒不可遏的連續做了幾個深呼吸,他凝視著前方那充滿了驚險的吊橋,道:“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路擺在腳下,過橋就是了。”陳六合抬目看去,他伸手一指道:“看,天齊山就在斷崖那邊,只要我們過了這橋,不用多久,就能抵達天齊山。”
“都已經來到這裡了,咱們怎麼能不看看天齊山宗門的真面目呢?”陳六合說道。
“我先來!”帝小天沒有廢話,腳步邁出,走向了那令人心神慌張的吊橋。
陳六合喊了一聲:“帝小天,小心一點,我覺得這座橋,沒有看起來的這麼簡單。”
帝小天回頭看了陳六合一眼,依舊是那般酷酷的冷傲:“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說罷,帝小天身軀縱躍而起,騰過了數米距離,隨後,雙足穩穩的落在了那吊橋的木板之上。
這吊橋的寬度,滿打滿算不超過兩米的距離,可謂是非常狹窄了。
一陣烈風吹來,那鐵鏈都最“嘩嘩”作響,那吊橋都在左右晃動搖擺,給人的感覺一點都不牢固。
要知道,走在這樣的吊橋上,稍有不慎可是會直接失足,墜下萬丈深淵的。
這種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心神的危險,給人帶來的無形壓力和恐懼,是難以想像的。
若是心理素質不夠強大的人,恐怕在踏上這座吊橋的時候,就已經會嚇的噤若寒蟬無法邁足了吧。
帝小天立足在吊橋之上,吊橋因為他的重量,而產生了搖晃,搖晃的弧度還不小,那感覺,就像是這吊橋,隨時都有可能斷裂一般,讓人的心臟都隨之搖曳不定,膽顫心驚。
帝小天臉上一臉沉冷,雖沒有懼怕之色,但眉宇間卻也有凝重與嚴峻之色。
走在這樣的吊橋之上,誰也不敢馬虎大意,因為這就像是走在鋼絲繩上一般,若有失足,便是喪命!
帝小天向下方看了一眼,強忍住頭暈目眩之感,他穩健邁步,向前方走去。
“嘎吱”隨著他邁出步伐,那吊橋上的木板,都會傳來輕微的聲響,有些令人心慌。
“怎麼樣?能行嗎?不行的話就把我放下,我自己過去。”陳六合對刑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