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軒轅牧宇也清楚的很,想在九王爺的地頭上動陳六合,是基本不可能的事情。
況且,他們在離開家族趕往這裡的時候,已經被族內長輩刻意叮囑,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儘量不要得罪這個九王爺,更不能跟這個九王爺撕破臉皮。
從椅子上站起身,軒轅牧宇深深看了陳六合一眼,道:“今天算你好運,我們就給九王爺一個面子,暫時先不與你計較,但離開這裡之後,你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陳六合,如果我是你的話,會在最短的時間內,給自己訂一塊風水好一點的墓地,免得到時候,橫屍荒野無處葬身!”軒轅牧宇獰笑的說道。
陳六合冷笑連連,道:“這一點我就跟你們不一樣,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讓你們連墓地的錢都省了的,因為你們這樣的敗類,下葬都是在浪費土地,就應該被剁碎了喂牲畜。”
“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我會讓你有跪在我面前哭訴求饒的那一刻。”軒轅牧宇道:“相信,那一刻並不會太遠,很快就會到來。”
丟下這句狠話,軒轅牧宇轉身就走。
然而,帝天崖並沒有跟上軒轅牧宇的腳步,邁出了幾步的軒轅牧宇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他頓足回頭,皺眉疑惑的看著帝天崖。
帝天崖的眼神,無比兇獰的盯著陳六合看,顯然心中的惡氣還無法下嚥,在這裡會吃了一個小虧,這讓他怒火沖霄,要不是九王爺在這裡壓制著,他今天定然要讓陳六合付出慘重代價。
但是,即便他今天動不了陳六合,他也不想就這麼簡單的離開。
他把目光從陳六合的身上收回,旋即,又落在了帝小天的身上。
他指了指帝小天,又看向了九王爺,說道:“九王爺,您的面子我肯定會給,今天要我走也可以,我可以不動陳六合,但是,這個帝家叛徒,我一定要帶走。”
聽到這話,九王爺的眉頭微微皺動了一下,陳六合的眼睛則是下意識的眯了起來。
不等九王爺開口,陳六合就森寒的問道:“你憑什麼?”
“就憑我是炎夏帝家人,就憑他是帝家的叛徒餘孽。”帝天崖義正言辭的說道。
“帝天崖,嘴巴放乾淨一點,誰是帝家叛徒餘孽?我看你們炎夏帝家,才是帝家中的敗類吧?你們身上流淌著最骯髒的帝家血脈。”帝小天當即就怒罵了回去。
“哼,你們這一支,當初與我們帝家決裂,妄想叛逆造次,最終才被驅逐炎夏永生流放,不是帝家餘孽是什麼?”
帝天崖冷笑的說道:“你們本該終生不得踏足炎夏大地,如今你竟然回來,我作為帝家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怎麼可能放任不管?我定當要用你的鮮血,來警示你們流放一脈,封禁絕不可觸。”
“是不是厚顏無恥之人,都能把話說的如此冠冕堂皇?”陳六合譏諷的道了聲。
帝天崖目光一凝,道:“陳六合,你要為他出頭嗎?”
“有我在這裡,有本事你動他一根汗毛試試。”陳六合爭鋒相對的說道,什麼狗屁的太上帝家,他是一點也不放在眼裡。
“帝天崖,你不要太過得意,你記住,小爺總有一天會把你的頭顱踩在腳板之下,我會讓你知道,到底誰才是帝家的敗類,到底誰的身上,流淌著帝家最骯髒的血脈。”帝小天的眼中,都快要噴出了火光。
“有種,現在就來與我一戰,讓我看看你的骨氣。”帝天崖譏諷的說道。
帝小天腦袋一熱,當場就要答應,但好在陳六合反應更快,搶先一步說道:“有本事你來與我一戰,讓我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
帝小天肯定不是帝天崖的對手的,兩人的境界就不在一個層次之上。
而從剛才的瞬間交鋒來看,帝天崖還真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