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三言兩語能夠收場的了。”
“當然,我不是說你們玩不起,但你們真的敢玩嗎?有那個魄力嗎?在動手之前,你們是不是要先滾回去請示一下你們的主子先?”陳六合的一席話說的很清淡,可字字鋒利,戳中了所有人的心裡要害。
這的確是眾人最擔心也是最顧忌的一個點,要不是這樣的話,他們哪裡又會給鬥戰殿兩天的時間考慮?現在就更不會站在這裡廢話這麼多了,恐怕早就把陳六合給強行縝壓。
“好一副伶牙俐齒啊。”吳順冷笑了起來,道:“我必須承認,你很聰明,把局勢看得很透徹,但這並不是鬥戰殿和梁王府能保下你的理由,如果你抱著這種僥倖的心裡,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陳六合聳了聳肩說道:“我當然知道你們今天肯定不是雷聲大雨點小,你們肯定是抱著某種決心而來的!”
頓了頓,陳六合又道:“正因為我不想看到鬥戰殿和梁王府因為我而出現傷亡,正因為我知道你們不是虛張聲勢,所以我現在才提出了啟動生殺臺的這個選擇,難道還不合理嗎?”
“又能正中你們的下懷,又能讓你們免去了最不想出現的局勢,你們可是佔盡了便宜。”陳六合道。
南北兩域和古神教的一眾人都沉默了下來,目光死死盯著陳六合,想看看這個年輕人心裡到底在想著什麼,又在打著什麼樣的鬼主意。
因為,陳六合會主動提出啟動生殺臺,這本就是一件非常不正常甚至是離譜的事情。
怎麼看,陳六合都毫無勝算可言啊,這是一條必死之路。
凝視了陳六合幾秒,吳順趙烈幾人又把目光落在了竹籬和王霄等人的身上。
他們發現,竹籬和王霄等人的面色都很鎮定,沒有任何驚訝可言,更沒有要阻攔陳六合的意思。
這再次讓他們的眼睛眯起了幾分,很顯然,這個提議,必然是陳六合跟斗戰殿與梁王府早就商議好了的。
這個情況,不得不讓人精心沉思啊,這幫傢伙,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一邊要死保陳六合,態度堅定強勢無比。一邊又要讓陳六合站在生殺臺上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