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左安華的話,陳六合笑容更甚了幾分,說道:“你把南宮家想的太厲害了一點!我實在想不出,他們能做出什麼反擊,又敢做出什麼反擊。”
“這是什麼意思?說來聽聽。”左安華有些好奇的說道。
陳六合再次笑了笑,緩緩說道:“‘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七個字,每個大家族都深諳其中道理!我敢如此猖狂的對他南宮家的兒郎下狠手,他南宮志榮就不會沉下心來好好琢磨其中緣由?”
沈清舞斜睨了陳六合一眼,輕飄飄的說了句:“哥,你就不要拐彎抹角了!其中最重要的,還是你把南宮致送進有關機構的那些罪證!”
“這才是致使南宮志榮不敢輕舉妄動的主要原因。”
沈清舞一語道破天機的說道:“首先,南宮致現在情況不明,安危難料,南宮家會有所顧忌,不敢妄為!其次,我們隨手就能丟擲讓南宮致身敗名裂的東西來,南宮志榮無法確定,我們手中到底還有沒有能夠針對他們南宮家的籌碼。”
說到這裡,沈清舞的嘴角微微翹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道:“特別是在郭家被哥擊垮的這個節骨眼上!郭家的淒涼下場,還歷歷在目!他們又是如何被擊垮的,相信南宮家非常清楚!在這種不確定的情況下,試問,南宮家何嘗敢亂來?”
陳六合打了個響指,咧嘴笑了起來,說道:“清舞一語中的,我如此猖狂霸道,南宮家更加吃不透我們的底!特別是有郭家慘例在前,南宮家就更如驚弓之鳥!他們也害怕,一個不小心,會步了郭家的後塵啊。”
聽到陳六合跟沈清舞的話,左安華恍然大悟,他苦笑了起來,道:“在你們這兩個變態面前,總是讓人備受打擊!再強大的智商,都不夠用啊!你們總是喜歡劍走偏鋒。”
“這麼多年了,還不能習慣嗎?”陳六合打趣的笑道。
“每次都有驚喜,這讓人如何習慣?”左安華翻了個白眼說道,心中也是驚歎再三,能把事情琢磨到這種地步,每個細節都如此縝密,恐怕也就只有陳六合跟沈清舞這對兄妹了!
陳六合說道:“其實啊,我在這裡面只是扮演了一個馬前卒的角色,真正的智者和大功臣,理應是小妹了!要不是有她那神通廣大的‘智庫’支撐,抓住了南宮家的關鍵把柄,我們要對付南宮家,恐怕還真不會有這麼容易。”
左安華說道:“小妹的智慧,我是從不懷疑的。”
頓了頓,左安華的目光在陳六合跟沈清舞的身上來回打量了幾下,較有興趣的問道:“我現在只想知道,你們兄妹兩的手中,到底還抓著多少籌碼和秘密?隨便一出手,就是能夠致命的東西,這也太過恐怖了。”
“再這樣被你們搞下去,恐怕整個京城,都要人心惶惶咯,誰看到你們都要心懼三分,猶如驚弓之鳥一樣擔驚受怕。”左安華說道。
聽到這話,陳六合跟沈清舞兩人都是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笑意。
沈清舞開口說道:“三年的準備,又豈能是小打小鬧,如果手裡邊沒有一些保命的東西,我們又豈敢魯莽入京?我們做不了硬碰硬的事情,也就只能投機取巧了!”
左安華搖頭失笑了起來,看似波瀾不驚的三年沉澱,可每一個人,都在為今天做著準備,三年的積澱和佈局,的確也稱得上恐怖二字了!
“如你們所料,南宮家不敢輕舉妄動,可這口惡氣,也不可能如此輕易的下嚥,你們認為,他們下一步,會怎麼走?”左安華開口問道。
陳六合笑了笑,說道:“華子,你心中不是已經有了答案嗎?也猜到了我的目的,何必多此一問呢?”
左安華聳了聳肩說道:“得到你們的確認,我心裡那塊石頭才算能夠踏實落地啊。”
“呵呵,等吧,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