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都驚詐的有些說不出話來了,這手筆也太大了吧?直接封鎖國門?這手段也太兇猛了吧!
如果說限制幾人的出入境,這並不算困難,可問題是,限制個短暫時間容易,想要限制幾年時間,乃至一輩子,這可就是恐怖到極點的事情了!
沒有通天的手段,絕對做不到這一點!!!
足足過了半響時間,陳六合才長長的驚歎了一聲:“這讓我都感覺是我的思維限制了我的想像力,你這個‘智庫’,實在太過可怕了一些。”
沈清舞淺淺一笑,沒有作答。
陳六合穩定了一下心神,又道:“小妹,你剛才說,智庫三年前就開始在暗中幫你佈局了,那這三年來,他們掌控的,應該不僅僅只是一個湯志強吧?”
陳六合有些小激動的說道:“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暗牌?”
沈清舞搖搖頭,道:“哥,這一點我也不是很清楚呢!有些事情,沒到發生的那一刻,是充滿了未知與變數的!所以,也不要把全部的希望寄託在這種暗湧之上。”
“況且,哥,四大家族可不是泛泛之輩,想要在暗中對他們做太多的手腳且不被他們察覺,這是難如登天的事情!”
沈清舞說道:“特別是在湯志強事件之後,他們只會更加警惕。”
聞言,陳六合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這話說的也對,把希望寄託在一個虛無縹緲的智庫身上,倒不如寄託在自己身上!只有咱們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對“智庫”,陳六合雖然充滿了幻想和好奇,但也沒有繼續去刨根問底,“智庫”的一切,終歸是神秘的,連沈清舞這個創辦人都沒能徹底搞明白,他就更搞不明白了!
既然是沒有浮出水面、甚至是永遠可能也無法見到陽光的存在,那倒不如讓它繼續保持應有的神秘感吧。
“不管怎麼說吧,這次,咱們是有驚無險,也算是大獲全勝了!‘智庫’幫了大忙!雖然損失了一個湯志強,但這本就算不上是我們手裡握著的牌,我們手裡真正的暗牌還沒動,這就是我們最大的收益。”
陳六合輕笑的說道:“我本以為,這次可能要傷筋動骨了!現在這樣的結果,的確有些讓我意外,也是非常讓人提神的!打了諸葛銘神那幫人一個措手不及!”
“但哥,這次事件也要讓我們敲響心中的警鐘了,我們的對手,可都不簡單。”沈清舞對陳六合說道,這次事件雖然有驚無險,但回味起來,也讓人餘悸暗湧。
陳六合點了點頭,說道:“的確,這次是哥大意輕敵了,差點為此付出了慘重代價!不過,既然是博弈,就會有輸贏,這個世上可沒有常勝將戰!哥也是人,不是神。”
沈清舞說道:“鬥諸葛、東方、柳三家,再加一個立場尚未明確的雨家,輸個一局半局的,的確一點都不丟臉,更何況,這一局,我們並沒有輸。”
“一個湯志強換了個困局潰散,充其量,只能說是打了個平手!他們計劃落空,我們付出了些許代價。”沈清舞說道。
陳六合嘆了聲道:“唯一遺憾的就是,這次沒能把方家擊垮。”
“哥,會有機會的!一個方家,不足為懼。”沈清舞說道。
陳六合搖了搖頭,道:“方家不能留,譚家也不能留!這兩隻爪牙,咱們必須得拔掉!這不光是要把核心戰圈的外圍處理乾淨,對我們來說,更有戰略上的重要意義。”
“我就是要讓整個炎京的大小勢力都知道,跟在四大家族的屁股後面張牙舞爪,並不是安全的!在我動了殺唸的情況下,四大家族充當不了他們的保護傘。”
陳六合凝聲說道:“這樣一來,我看還有誰敢充當四大家族的馬前卒!到那時,我們就會清淨很多,麻煩也會少了很多,至少不需要去再防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