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踩著鄧錦園的頭顱,說道:“是誰該給你吃的熏天狗膽?讓你連我的女人都敢動?你的獸慾,當真比你的性命還重要嗎?”
陳六合臉色陰鷙,語氣充滿了戾氣,他心中的火焰簡直快要把鄧錦園活活燒死!
鄧錦園竟然敢對王金戈下黑手,差一點點,王金戈就被這個王八蛋給糟蹋了!
這讓陳六合火冒三丈,殺意凜凜!在收到這個訊息的第一時間,就讓王金彪把鄧錦園給抓了起來,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汴洲!
看著陳六合那陰鷙的表情,聽著陳六合那凌厲的聲音,鄧錦園已經嚇的六神無主,不知是恐懼還是疼痛,讓得他整個身軀都在瑟瑟發抖。
“求求你,放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鄧家的人啊。”鄧錦園抱著陳六合的小腿,苦苦哀求的說道。
“鄧家人?就算你背後站著天王老子,這次也救不了你吧?”陳六合獰笑一聲,一腳踢在鄧錦園的腦袋上,登時讓他口鼻噴血。
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陳六合對王金彪說道:“好好招呼他,我沒答應他可以死,就不能讓他死!”說著話,陳六合就轉身走出了會議室。
王金彪把棒球棍丟在地下,用看死人的目光看了鄧錦園一眼,冷哼了一聲,也跟著陳六合走了出去。
會議室外,陳六合掏出香菸叼在嘴上,又丟給王金彪一根,王金彪小心翼翼的幫陳六合打火點燃。
陳六合吸了一口,眉宇之間的戾氣還沒消散,可想而知,這件事情讓他多麼憤怒!
“六哥,這個鄧錦園要怎麼處理?”王金彪輕聲問道,這樣的事情,他不敢做主。
“你覺得呢?”陳六合不急不緩的問道。
“由於鄧錦園的身份特殊,我覺得有些棘手!在你回來之前,我已經接到了鄧家發出的警告!態度堅定,充滿了威脅!說是隻要我們敢動鄧錦園,就要讓我們吃不了兜著走!”
王金彪神情有些凝重的說道,不是他膽子不夠大,也不是他不夠狠,而是鄧家在湖濱地區的地位,真的不容小覷,能跟波城蘭家齊名,就可見一斑!
聞言,陳六合冷笑了一聲:“看來這個鄧家是真的不太把我放在眼裡啊!本來沒想過跟鄧家結怨!不過他們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陳六合凝聲說道:“這個世上,往往就少不了這樣的人,你越是給他面子,他們就愈發覺得你好欺負!既然這樣,那也別怪我陳六合心狠手辣!”
陳六合丟掉只抽了一半的香菸,用腳尖狠狠碾了一下,說道:“讓我好看?我倒是要看看,這次到底是誰會讓誰好看!”
站在陳六合身旁的王金彪已經感覺到了從陳六合身上迸發出來的凌冽戾氣,他身軀一震,頭顱垂得更低了,不敢言語!
“六哥怎麼說,我就怎麼做,我都聽六哥的!”王金彪恭敬的說道:“要殺一個人很容易,殺的不留下蛛絲馬跡也不難!”
陳六合卻是冷笑的搖了搖頭,說道:“殺了他?太便宜他了!鄧錦園雖然該死,但死一個人對鄧家來說,也只是辦一場喪事而已,太簡單!我要讓鄧錦園這輩子都活在悔恨當中!讓鄧家人時時刻刻都記住,誰是最不能惹的人!”
陳六合說道:“把鄧錦園的四肢給我全都敲斷,套進麻袋裡,別讓他死了,我留著有用!”
丟下這句話,陳六合就大步離開了這家夜總會,驅車直奔汴洲市最豪華的私立醫院。
在貴賓病房內,陳六合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王金戈,病房內還有三人,分別是王金戈的兩個哥哥,王金虎跟王金龍,還有一個頭發花白年近七十的老人。
不用問,這個人,肯定就是王金戈那個在陳六合心中一直不太感冒的父親,王添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