勳麾下副將十餘人陸續來到張勳帳內。
“韓流、李海、嶽江、木原四人因白日裡紀靈討戰,顧念紀靈往日之義,罔顧主公昔日之情,如今正在商議叛逃。本將軍詔眾位前來,便要盡起三軍,將韓流、李海、嶽江和木原的營地團團圍住,沒有本將軍的將令任何人不得出入。汝等可聽明白?”張勳見眾人到齊,立刻下令。
十餘員副將得令,很快就帶著本部人馬紛紛趕到木海江流四人的營外,將四人的營地圍了一個水洩不通。
韓流率先穿戴好披掛,手中提著閉月鎏金鏜,打馬來到自己營盤門外,正好看見張勳、李完騎在馬上看著自己不斷的冷笑。
“不知大將軍深夜使大軍將某等兄弟圍住可有不查之情?”韓流在四人之中乃是心機頗深之人,言辭也甚是隱諱。
“韓將軍,不知你等四人一起密謀何事?”張勳直言不諱的問道。
“末將不知大將軍因何有此一問?”韓流抵死不承認,佯裝糊塗的反問道。
李完在旁邊“咯咯”冷笑數聲,尖著嗓子說道:“韓流休要再假裝糊塗,莫要刻意隱瞞!你等四人聚集密謀造反,可有此事?”
“李副將,飯亂吃得病,話亂說可是要死人的!”韓流還是不知可否。
就在此時李海、嶽江、木原三人也回帳披掛整齊帶著自己部下兵馬出來。四人中韓流心機較深,處事圓滑;李海武藝僅次於紀靈,較之三人偏高;而嶽江、木原二人則是那種直心炮手,有話就講,有火就發的炮筒子,而木原比嶽江更甚之。
李完所講,讓李海、嶽江、木原三人恰恰聽了一個真切。李海還好些,可是嶽江、木原二人則不同了,那火氣是騰就燃燒了起來。木原指著李完的鼻子罵道:“李完,你他媽的什麼東西?若不是我大哥不在這,你敢在此放個屁不?”
“大膽木原,本將軍在此,汝還不過來見禮!”張勳見木原如此無禮,厲聲喝道。
“原來是大將軍閣下!”木原轉頭看了看張勳,猛然臉色猙獰起來,厲聲罵道,“張勳別在這裡裝大尾巴狼!老子哥幾個今日要倒反西岐,棄暗投明,找我大哥去了!就你手下這幾塊料,還來圍困我們兄弟,你們也配?”
韓流一聽心中暗叫,我的哥哥呀!我們這不足萬人的部隊如何能夠衝出這數倍於我的包圍圈?你痛快了是!可是懊惱也沒有用了,趁著張勳沒有反應過來,先下手吧!想罷,他朝著李海打了個手勢,便朝著張勳攻了過去。
韓流一個人哪裡是人家張勳的對手。若不是李海眼疾馬快,趕了過來,他還真得交代在這。二人共鬥張勳,張勳倉惶迎戰,卻也沒有落得下風。倒是李完直接就被木原的大棍輪上了,未出三五十回合,被木原一棍幹到了馬下,不知道被哪個不長眼計程車兵把腦袋削了。
在雙方將領交手之後,各自麾下計程車兵也加入了戰鬥,一場混戰就此開始了。一時間,哭爹喊娘,罵桑指槐,嘈雜不已。
畢竟韓流四人的兵微將寡,很快就被逼迫到了營帳的一個角落。他們手下計程車兵相互之間圍成了一個圓圈將四人團團圍在中間。韓流看著手下萬餘士卒,只剩下眼前這不足千人的殘兵,心中頗感淒涼;回首看了看身邊的哥仨,木原滿是是血,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那哥倆還好些,但也都掛了彩。
“沒想到,我們會喪身於此!可惜了大哥的一番好意!”韓流低聲說道。
其話音剛落,但聽見木原興奮的說道:“快看,大哥來救我們來了!”果然,順著木原手指的方向,張勳的軍隊開始混亂,從哪裡傳出了一陣陣喊殺聲。
這一邊很快就被開啟了一條口子,衝進來了一支騎兵部隊。為首一人矬骨侖吞丫谷侖吞,矮胖的身軀掛在馬背上,手中舞動著一柄三尖兩刃刀,嗚呀怪叫的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