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牧劉焉結盟共伐匈奴,將匈奴驅至呼倫貝爾草原以北,輝煌三十餘載。可憐現在老邁無子,左賢王赫連甘賀和右賢王魁頭不睦,剛剛自己安排的一些密探上報了一些關於左右賢王的事情,使得躺在病榻之上的檀石槐,心中充滿了擔憂和悲怨,自己一手建立的鮮卑汗國恐怕要毀於一旦呀。
老汗王忽然從出神中回覆過來,對榻前的侍者說道:“去!把左賢王請來。”
不多時,赫連甘賀在侍者帶領下來到檀石槐的榻前:“大汗,你喚我前來可有事交代?”
“左賢王呀!想當初你的阿爹和我一起將這片土地統一下來,我們死去了多少族人呀!如今匈奴一部分歸順了我們,和我們的族人通婚,已經變成了我們的一部分了。可是那些在北草原的匈奴人,不要太相信他們,他們是豺狼呀!”
“叔父,……”
“你不要說話,聽我說。我知道你怕我死後魁頭與你會爭奪汗位和王庭。你不要擔心。我會讓位給你的。你要對自己有信心,我們的族人和你們赫連族人還是佔據了鮮卑的大部分,你是有絕對優勢的。”
檀石槐看了看赫連甘賀,繼續說:“賢侄呀!你父親走的時候,我答應了他,會照顧你的。我做到了。現在我希望你也答應我,不要在我死之前和魁頭髮起戰端。你能答應我嗎?”
“我答應你,大汗。”
“你們的事我都聽說了。希望你能夠明白,現在你手中有赫連部落的十萬戰士,再加上我這裡的十萬王庭衛士,一共二十萬戰士;魁頭手中只有八萬戰士,在數量上似乎我們一定會贏。可是你想過沒有,一旦你出兵攻打他,他的八萬戰士可以抵上我們十萬戰士。這就是守衛戰士和進攻戰士之間的差距。換句話說,戰爭,尤其是你內亂,損失的只是自己,只會讓那些魚翁得利。”
“我知道了。大汗儘管養病。只要魁頭安分守己,我們會和平相處的。我們會為了我鮮卑的大業一起奮鬥的。”赫連甘賀聽著檀石槐絮絮的教導,心中就知道,現在如果和魁頭翻臉還不是時候,勢必要等檀石槐死了以後,十萬王庭衛士的掌控權到手後才能考慮對付魁頭。否則就有再想別的辦法了。
檀石槐看到赫連甘賀應允下來,便躺了回去,慢慢地合上雙眼,說道:“好了,你去吧!今天我和你的談話希望你能夠好好地想想。”
赫連甘賀打了個諾,慢慢地退了出去。
返回左賢王的大帳,赫連甘賀立即召集了他手下所有的謀士和戰將,商討如何應對魁頭。
不多時,大帳中彙集了十來個人。赫連甘賀示意大家坐下,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們試探魁頭的情況,大家都知道了。你們說說,我們該如何去面對魁頭?剛剛我從大汗那裡回來,看樣子大汗是不會現在將王庭衛士交給我的。”
眾人之中唯一一個穿著漢族服飾的中年人說道:“大王,我們這次主要是試探魁頭是否看重他的附屬部落,從而推斷魁頭是否有與大王爭奪王庭的念頭。看來,魁頭確實是有與大王爭奪王庭的念頭呀!”
“先生,是我赫連的智謀。還是請先生給我們指點一條明路。”赫連甘賀低聲下氣的哀求道。
“是呀!還請王先生替大王出謀劃策。”下面的十幾個人也七嘴八舌的說道。
“稍安勿躁!大王,我們現在還不清楚北匈奴的態度;烏桓人雖然與我們表示的比較親近,但是我不認為在我們十萬大軍和魁頭八萬大軍打在一起時,他們不趁機侵吞我們的土地。因此,我們現在最好按兵不動,另外派人向魁頭說明一下就說切倫部落不給大王面子,還只是部落的人殺害下聘之人,把罪過按在切倫部落的人身上就是了。魁頭是個聰明人,他現在勢弱,自是不敢太過。不過,大王最好備一些禮物,可以堵人一時之語!先不要和他發生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