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皺皺眉頭說:“這個事情確實不好辦呀,就賈張氏家這個事情,本來我也是不想管的他們家整出來的一些事情確實讓人頭疼。
但是她們又是四合院的人,而且街道辦和軋鋼廠對這個事情也是特別的關注,我們不管也不行。
就是因為現在賈張氏有些蠻不講理,所以我也就懶得管他們家事情了,答應吧,那咱們四合院的鄰居肯定是不幹的,我敢說只要是咱們把這個訊息放出去來的人不會超過一桌,這還要加上我們幾個還有柱子。
如果不答應的話,我保證按照賈張氏的性格,她在自己孫子結婚的時候肯定會鬧騰的。
她可不管是不是自己的親孫子結婚,現在賈張氏有那麼一些走火入魔的跡象,反正她覺得只要是自己能夠手裡面抓到錢的話,其他的一切都好說。
而且現在賈張氏也是有進步呀,她那段時間在街道掃大街,也可不是白白的去掃大街的,腦子裡面也是整了不少的一些比較進步的思想。
就比如說現在這種情況,如果以前的賈張氏的話,那是肯定會胡攪蠻纏,就是想著把隨禮的錢給提高了,但是現在至少賈張氏能夠想著打著自己孫子棒梗的旗號去要這些隨禮的錢.
雖然目的大家都知道,賈張氏肯定是為了自己,為了把錢給抓到自己手裡面,但是起碼她現在學著打旗號了。
用自己孫子的旗號,想要提高這些隨禮的錢,這種事情呢,就算說出去,你也不能說他胡攪蠻纏。頂多是說她有點想的美。
為了孫子嘛,大多數人還是可以理解她現在的心情的,所以他這招就不叫胡攪蠻纏,頂天了頂天了,算是為了自己孫子著想而不講道理的一個老人而已。
所以現在賈張氏也是非常難以對付的一個人。但是眼見的婚禮馬上就要舉行了,我們得必須把這個事情給解決了才行啊。”
二大爺看了看一臉無奈的大傢伙,然後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說:“對了,我們幾個人在這兒商量來商量去的柱子呢,按說這種事情,柱子他也是當事人之一啊,他得必須站出來管這個事情啊。
總不能靠我們三個老傢伙,還有大茂我們4個人去管這個事情,柱子這小子在一旁躲清靜吧。
趕明兒回頭領功勞的時候難不成他厚著臉皮跟我們一起去領功勞,這需要他出力的時候他卻躲到一旁了,這沒有這個說法呀。
咱們院子裡面頂數這小子蔫壞了,要是讓他想個辦法,我覺得算是不錯的一個結果呀,偏偏最需要他的時候,這小子居然不在了,太不厚道了,一點不講武德呀。”
二大爺是屬於那種一心的想當官,但是不管怎麼樣說他就是當不上官的那一類人,這根本就沒有什麼辦法呀,誰讓他文化小呢,初小都沒畢業。
初小的話其實就是一年級的代稱,三年級以上基本上就叫高小了,這是建國前後的一個說法,想一想就二大爺的文化頂天了,也就是三年級。
反正是初小沒畢業的那種。
也可以看作是二大爺三年級肆業。所以就因為山大也沒有什麼太高的文化,他就是一心的想當官的話,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領導提拔一個小組長,那也得考慮到文化方面的因素呀,所以二大爺這一輩子就想當官兒頂天了也就是在四合院耍耍鹹風。
前兩年倒是當了一個副組長,但是那也是許大茂揮下的一員戰將,後來兩個人還鬧翻了,不知道怎麼著,兩個人最近又和好了,反正至少二大爺當的時間最長的就是四合院的院子裡面的二大爺而已,現在就算是在軋鋼廠他還是一個工人。
但是二大爺就是喜歡擺當官的譜,哪怕是在四合院裡面,過過二大爺的觀影,那也是他非常樂意的一個事情。
因此看到是柱子這小子居然沒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