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老許此刻也是想明白了,自己被打的時候,那群混混呢也是放下話來說,是老年人不要插手年輕人的事情,不然的話下次就不是破財免災那麼簡單了,這分明就是警告自己呀。
此刻老許心中一陣的感慨,時也命也啊。
最近自己除了算計了一把傻柱那小子之外,其他的事情自己可是一點都沒有粘呀,肯定是傻柱,不對,已經不能叫傻柱了。
這傢伙裝傻啊。
肯定是何雨柱那小子發現了蛛絲馬跡,順藤摸瓜找到了自己這邊了。
這分明就是一個警告呀,老許這個時候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然後說:“大茂啊,這一次你就甭總是想報仇的事情了。
何雨柱那小子看上去傻乎乎的樂呵呵的,沒有什麼心機,但是實際上是陰險狠毒,心狠手辣,他老子何大清老何和他比起來的話,那簡直就沒有可比性。
我就覺得他老子老何已經算是老陰此一個,但是絕對沒有想到何雨柱這傢伙也是那種讓人半夜睡不著覺的對手。何雨柱這小子太能裝了,裝了20多年我這個老鄰居都看走眼了。
你根本就不可能是何雨柱的對手,以後呢,見了他以後繞著地點走,輕易的不要得罪。
許大茂這個時候有些不服氣,肯定不服氣啊,服氣誰都不能夠服氣傻柱啊,不然自己怎麼樣在四合院混啊。
想一下自己對傻柱卑躬屈膝的道說服氣?
服氣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此刻,許大茂非常的氣憤的說:“爸,至於嗎?
傻柱那臭小子就我算計他手拿把掐的事情你信不信?他有什麼心機啊。
一個區區寡婦秦淮茹都被迷的五迷三道的就勤快融入,那臭娘們兒就能夠把傻柱給吃定了,我要想算計他的話,那還不容易嗎?”
老許哼了一聲,說:“哪有你那麼簡單呀,這老何和何雨柱那臭小子,人家父子兩個喜歡寡夫,輩輩傳的,那可能是屬於遺傳。
喜歡秦淮茹怎麼了?
只不過是人家的一個業餘愛好而已唄,這也和你沒有關係。
他可能說喜歡寡婦所以說一開始可能會被小寡婦秦淮如吃得死死的,可並不是說什麼人都能夠算計何雨柱那臭小子。
現在我聽四合院的人說,他疏遠了秦淮茹了,所以說你就知道他的傻樣是裝給大家看的。
你知道半道上打我的那些混混是什麼人指使的,但是你知不知道偷我們家錢財的是什麼人?
許大茂倒也不是真的就是傻子一個倒也是有幾分小聰明,聽到這裡以後馬上就回過神來說:“那你不會說這一切都是何雨柱那孫子給做的吧,我找他去,饒不了他。”
老許馬上就去,不打一處來,啪的一巴掌抽在許大茂的腦袋上說:“笨蛋你有證據嗎?
你找人家你有證據嗎?
沒有證據的話,那傻眾會輕易的承認這個事情嗎?
而且這事情其實本來就是你老咒我想要算計他,我就想這樣,本來何雨柱傻乎乎的也沒有幾個好人緣,所以對你構不成威脅,我也就懶得算計他了。
但是沒有想到最近何雨柱表現的非常好,已經成了後廚的組長呀,這心機那可比老何要厲害的多。
我就想著一旦要上去的話,那麼你的機會就少很多了,就想著這次算計他一把,讓他進入爭奪那個幹部名額的名單上,這樣的話就會平白的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但是沒有想到也不知道這是啥就從什麼地方得到的訊息,居然找扎鋼廠的李主任把自己從名單裡面給摘出來了,而且順藤摸瓜,我估計應該查到我這邊了。
雖然我不知道他怎麼查的,但是我估計查到我這邊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不然的話也不會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