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哼了一聲不再說什麼了,他知道奶奶總是慣著自己,但是自己的媽媽秦淮茹可是不會慣著自己。
媽媽們的話,在家就如同聖旨一般,不聽話就要捱打。
棒梗很少捱打,但是不代表沒有捱打過。
許大茂微微的一笑說:“棒梗啊,你可是要有堅定的階級立場啊。
你想想看,上次那事情,我為什麼下那麼狠的手,那是為了救你的命啊。
為什麼你會受那麼大罪呢,其實就是怪何雨柱那傢伙,你說他弄點花生米,居然下了老鼠藥,這真不是東西啊。
他自己做廚子,還是後勤的副主任,因此,他肯定不差那點花生米啊。
但是我們一般的老百姓,花生米可是比較稀罕的,誰知道他能夠在那麼珍貴的花生米上面下老鼠藥啊。
因此,這事情,要怪的話,其實還是怪何雨柱。
所以說,這個階級鬥爭的方向,你是一定要搞明白的,不能夠搞左了。
你可是我們未來的接班人,一定要有堅定的立場才行,這一切都怪何雨柱,何雨柱如果不下老鼠藥在花生米,讓你爸花生米吃了,那不就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嗎?
這傢伙,害的你受那麼大的罪,因此,我們兩個是有共同的敵人,就是何雨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