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捂著半張臉,很是憤怒的說:“秦靜茹有你的呀,你還真打呀。”
此刻,秦京茹有一些不可思議的說:“許大茂,你這人真的是與意思啊。
那你說讓我打的對不對?我長那麼大了,我還頭一次聽說有人讓我去打自己的,那這事你能怪我嗎?
你不是說何雨柱從來沒有向你道過歉嗎?”
似乎許大茂真的再次被這個事情給吸引住了,一般揉了揉自己被打的有些紅腫的半邊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何雨柱家那邊的方向說:“真的就那麼一回事,我告訴你從小到大何雨柱從來沒有向我道過一次歉。
確切的時候何雨柱就沒有向任何人道過一次錢,哪怕是他爹和大卿他也沒有向他跌到過任何一次歉,這也是為什麼他爹叫他傻柱的另外一個原因。
你想一想自己兒子愣是不向自己老子道過一個歉,認過一個錯,這一般的小孩幹得出來這種事情嗎?
要不然的話他怎麼叫傻柱呢?所以今天我也是感覺到非常的意外呀,這傢伙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向我道歉啊。
今天心情好呀,要不咱們宰一隻老母雞,今天燉了吃了算了,值得慶祝一下。
何雨柱向我道歉,這可是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事情,今天我心情好呀。”
心情好,自然是說要好好的瀟灑一下了。
秦京茹有些不捨得的說:“算了,總共就兩隻老母雞,我們還等著吃雞蛋呢,你要是把老母雞給宰了,那還得去市場買雞蛋對不對?
就這兩隻老母雞,先領領證再說吧,等哪一天不下蛋了,咱們再把侖們給宰了也不晚呀。”
秦京茹到底是有些捨不得呀,要知道在農村想吃雞蛋,那幾乎是不太可能的。
在農村的雞蛋基本上就要被拿出去換柴米油鹽醬醋茶什麼的,反正想吃雞蛋,一般的情況下是比較難,除非是女人坐月子或者是老人生病了臥床不起,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也許能吃點雞蛋補一補。
再要不就是過生日的時候有那麼一兩個雞蛋,其他的時候想要吃雞蛋,基本上是想都別想,就算是過年的時候吃雞蛋都得數著個的查,生怕多吃了。
所以秦京茹在鄉下,可是基本上沒有吃過什麼雞蛋,一年難得吃那麼一兩次吧。
但是自從嫁到京城以後,家裡面有了兩隻老母雞,不說是天天吃雞蛋啊,但是每個星期吃上三五次雞蛋也是非常正常的
事情。
所以秦京茹有些捨不得宰掉這兩隻老母雞呀。
至於說許大茂想一想讓自己也是新婚燕爾,確實也需要雞蛋補養,這小丫頭別看表面上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需求還是挺旺盛的,只有累壞的牛沒有犁壞的田呀,這一點許昌茂還是知道的。
所以每天有個雞蛋補一補的話,也許是個不錯的事情,所以想了想說,那行就先讓它們活幾天,等哪天不下蛋了再說。
這個時候何雨柱回到家中他得繼續演下去,也不可能馬上就活蹦亂跳地在四合院溜達著,不符合他的人設呀?
當下他把魚肉豆腐湯給倒出來,直接的就開吃了,一言不發,坐在那裡就吃。
看到一大爺紀念以後何雨柱也沒有搭理一大爺,而是繼續的吃魚肉豆腐湯,一大爺抱著收音機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說:“柱子呀,你可是要挺住呀,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呀,對不對?
婁小娥他們跑就跑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呀?你現在大小也是軋鋼廠的幹部,你還怕找不到媳婦兒嗎?
哦,我找工會說一下,你們離了婚然後隨便的再找一個,也比婁小娥要強啊。
我可是聽說了,上面的風頭是越來越緊了。
那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你媳婦的這身份,資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