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因為剛才的事情何雨柱已經料定了劉光天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但是他不能就那麼直接的說出來。
醫不叩門,道不輕傳。
人情也是一樣,來的太容易了,這人情就顯得廉價了。
再加上二大爺那種摳門性格,你如果說這事情沒事了,他轉頭就可以走人,根本落不下什麼人情。
所以想到這裡何雨柱猶豫了一下才說:“三位大爺你們說的這個事情和廠裡面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呀,對不對?
我光聽兄弟他也不是咱們軋鋼廠的人,如果是咱們軋鋼廠的人,我豁出去了,去找一下李主任或者楊廠長,請他們幫著問一下這個還是沒有問題的。
畢竟是自己廠子裡面的工人,李主任或者楊廠長他們出面打聽一下訊息也是沒有什麼大的問題的。
但是問題就是我光天兄弟那不是咱們軋鋼廠的人呀,對不對?
既然不是軋鋼廠的人再去請李主任或者楊廠長他們出面的話,那就有點大炮打蚊子的意思。
你是真不把廠領導給當幹部呀,就這點小事情,你還想讓廠領導那麼直接的給你出面說什麼打聽訊息?
說實話呀,我光天兄弟還沒有那麼大的臉,我何雨柱也沒有那麼大的臉,名不正言不順,這個時候咱們不能夠去麻煩領導。”
一大爺這個時候稍微的有那麼一些猶豫,然後心裡面仔細的琢磨,是啊,這事情得名正言順呀,光天也不是軋鋼廠的人,讓李主任或者楊廠長問,確實是有點不合適。
他猶豫了一下說:“柱子既然你說這個事情讓李主任或者楊廠長去問不合適,那你說這事該怎麼辦呢。
二大爺這個時候也是有些抓瞎了,自己的兒子,可不能就那麼輕易的被抓進去啊,真的被抓進去了以後找工作肯定是會受到影響的,這檔案裡面肯定會記上的,這就是終身的汙點呀。
因此二大爺馬上就著急的說:“柱子你都那麼說了,我嫩個說什麼啊,你說這事該怎麼辦?
只要你能夠想出辦法來,請客送禮什麼的,肯定沒有問題,這個你不用擔心,二大爺我雖然掙錢不是很多,但是不管怎麼樣說也是當了那麼多年的7級工了,還是有那麼一些家底兒的。”
這個時候,二大爺那麼的積極,其實疼愛自己的兒子只是一小方面,佔很少的一部分。
畢竟他對兒子不是打就是罵,也談不上是特別的喜愛,當然肯定也不會特別的討厭,但是要說讓他真的全力以赴去救自己的兒子,這個父愛在裡面到底長多大成分就不好說了。
更多的一部分就是說如果劉光天真的被拘留了,在檔案上被記了黑點了。
那麼二大爺他作為劉光天的父親以後想要提幹什麼的,這可是別人攻擊自己的目標呀。
到時候自己提幹就會更加的麻煩,更加的難的,這就是妥妥的坑爹啊。
所以二大爺考慮到這一點,覺得畢竟要保住自己的兒子,不讓他被拘留了。
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二大爺覺得自己也不能夠就那麼輕易的放棄這個事情,不就是請客送點禮什麼的嘛,也是咬咬牙終於不再摳門,表示請客送禮不在話下。
聽到這裡啥住,也覺得意外,不過想一想,二大爺這種人目的性很強呢,馬上就明白了,二大爺的真正目的,因此何雨柱也不客氣,跟著就說:“行了,有你二大爺那麼一句話我就放心了。
二大爺你放心,這個事情雖然不能夠去找李主任或者楊廠長讓他們去問,至少暫時不行事情還沒鬧大呢,沒有讓領匯出面的這樣的一個藉口。
你必須等真的事情我們解決不了的才有可能請領匯出面,現在這個事情我們自己也許找找人什麼的就能夠把事情給解決了,就不能夠隨便的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