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衝著廠子裡面借錢這事情就別想這種事情了。
廠子裡面借工資不是不行,但是我已經從廠子裡面借了兩個月的工資了,再建的話就說不過去了,廠子裡面也不會借給我的。
現在如果想辦法的話,那隻能夠從別的地方去借了。
一大爺那邊,之前借給我們不少,說實話我實在張不開口再借第二次了。
許大茂成了我妹夫以後能夠幫一下我們家,但是沒有想到背後插我們一刀的居然是許大茂,這小子,看來許大茂也是一個負心薄倖的人,也不是什麼好鳥呀,以後我們也別指望許大茂能夠幫我們傢什麼了。”
說到許大茂,賈張氏也是氣急敗壞的說:“頂數許大茂不是東西啊,還是我們的親戚呢,但是沒有想到自己家親戚,下手居然那麼狠,他可是棒梗的小姨夫啊,偷你們家一隻老母雞怎麼樣了?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啊。
許大茂這傢伙居然舔著臉讓我們賠償。
我驕傲棒梗就是從傻柱那邊拿了那麼多的東西,以前傻柱也是沒有讓我們還過啊。
換成他許大茂,現在還是我們棒梗的小姨夫,偷他一隻老母雞,他都不依不饒的。
按說偷他們家一隻老母雞的話,那許大茂應該把另外的一隻老母雞給送過來才算孝敬我們啊。
我是實在是沒有想到,許大茂居然是這種人。
還有你妹妹秦京茹,他可是棒梗的小姨啊,真正的一家人,她也不站出來幫著說一句話?”
這個秦淮茹倒是知道,當下就說:“媽,這事情你還真的不能夠怪京茹,因為現在她的戶口正往這裡調呢,要知道從農村戶口調到城市戶口,吃公家飯的話,那是相當說的不容易的,這也是許大茂幫助辦的。”
賈張氏毫不猶豫的就說:“這個有什麼啊,京茹是他媳婦,他不幫著辦,那什麼人幫著辦啊。
你的戶口不也是我兒子幫著辦的嗎?
丈夫幫助媳婦辦戶口的話,那是天經地義的一個事情。”
但是秦淮茹卻說:“話是那麼說,但是現在京茹不是還是農村戶口嗎?還沒有把戶口給調過來,說話的時候自然是沒有底氣。
沒有戶口,就沒有正式工作,說話就底氣不足。
只有京茹把戶口弄過來,有了正式的工作,這樣子的話,那才能夠有底氣說話。
我呀,還是找柱子幫幫忙吧,整個四合院裡面其實也就柱子最容易忽悠一些,加上他媳婦兒現在已經跑了,把他給徹底的拋棄了,這個對傻柱的打擊可是非常大的。
你想想在這樣的時候我出來找他借點東西什麼的,應該問題不大。”
賈張氏馬上就一點不客氣的說:“找傻柱,我可是反對的,你可得想好了,不要在外面勾三搭四的,我老太婆活一天,你也別想著在找什麼人嫁出去,不然的話我這棒梗怎麼辦呀?誰養活呀。
我告訴你,你要是想改嫁的話,除非我老太婆死了,不然你想都別想。
傻柱那小子呀,我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前看著還挺順眼的,現在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最好少和那種人來往。”
以前傻柱總是幫助賈家,當然在賈張氏看起來算是很順眼的了。
在賈張氏看起來,能夠幫他們家的就是順眼的,不幫他們家的就是不順眼的。
秦淮茹這個時候立刻就堅決地反駁說:“媽,看你說的這叫什麼話呀,我要是那樣的人的話,我早知道就改嫁了,我還用得著等到今天。
我還用得著在四合院裡面受這窩囊氣嗎?
棒梗偷了許大茂家的老母雞,現在整個社會里面家棒梗的眼色都不對,誰也不希望和一個小偷住在一起啊,雖然這傢伙沒有明說,但是眼神裡面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