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卻依舊是非常的頑固的說:“我真的沒有錢,你給我那點錢我都買止疼藥了。一天不吃止疼藥呀,渾身都疼。”
別的先不說。賈張氏這撒潑耍賴,裝病不幹活這種事情呢,玩的是特別溜。
秦淮茹非常的無奈呀,真的就沒有辦法,二斤多白麵他換不了多少雜糧呀,根本不可能堅持的過這個月搞不好這次槐花的口糧還真得再便宜何雨柱一次。
第2天何雨柱剛剛的上班放好腳踏車,到了後廚就聽到了一個訊息,就是說廠子裡面多出來了一個幹部的名額。
要說工人難當扎鋼廠這樣的大企業,它的正式工作名額是非常的稀罕的,但是,這幹部的名額就更加的稀罕了,很多的功能幹了大半輩子幹到退休也不可能成為幹部的,可見這一個幹部的名額是多麼的珍貴。
這次是負責工會和婦女工作的一個老幹部,無兒無女的家裡也沒有什麼親戚。這已經到了退休的年紀了,因此他退了就多了一個幹部的名額。要不然的話,廠子裡面這幹部的名額一個蘿蔔一個坑。除非是帶班代替父母的工作,不然的話想要搞一個幹部名額,那幾乎可以說是難比登天呀。想一想一大爺作為廠子裡面的8級鉗工就算廠長見了都得恭恭敬敬地,但是到現在他也是工人呀,就算九級鉗工他也是工人的身份,他也不是幹部的身份。所以從這一點上就能夠看得出來,一個幹部的名額是多麼的珍貴。馬華和胖子兩個傢伙坐不住呀,想去看笑話,被何雨柱給呵斥住了,你們兩個想幹什麼幹部名額呀?那是你們兩個能惦記的嗎?你們兩個是大學生呀,還是爸媽就是我們廠子的幹部呀?
兩句話就把胖子和馬花兩個人給問傻了,這兩個條件他們都不符合呀。
馬華有些不服氣的說:“師傅我聽說候選人裡面還有你啊,你可是剛升的組長,要是能當幹部話,那可是大喜事啊。”
何雨柱剛來廠子就知道了這個事情,但是他沒有想到這裡面還有自己啊。
他至少現在根本沒有參與到爭奪這個幹部名額的心思,至少這次是沒有這個心思的,因為何雨柱立刻就看的出來這裡面是有問題的。
幹部身份他當然想要,但是不是幹這種得罪人的事情,這是給別人定好的桃子,他敢去摘的話,那就擋了別人的路,這仇可就結大了。
想要當幹部,何雨柱很明白,除非是水到渠成的那種,不然天上掉餡餅之類的躲還躲不及呢,上趕著衝上去,餡餅可能馬上變成鐵餅。
明眼人一看就看的出來這個名額出的蹊蹺,絕對不是一般人惦記的。
何雨柱暗暗地琢磨,這到底是哪個混蛋害老子啊?
明顯這個名額是給有心人準備的,我插一腳的話,搞不好會平白得罪人啊?
當組長沒有問題,這是咱的本職工作,別人也不會眼紅,眼紅也沒有用,軋鋼廠別人沒有這個廚藝。
但是其他的,自己先別惦記了。
看著垂頭喪氣的胖子和馬華兩個人,何雨柱過去以後,每個人踢了兩腳就說:“給我麻利兒地幹活去,胖子你把那泔水給我倒了,把地給我拖好了,拖乾淨一點,麻煩你把菜給我切好,不好好幹活抽你們兩個。
都愣著幹什麼幹活呀,今天的活都幹完了?”
後面的一句很顯然是對其他的看笑話的人說的,組長大人都發話了,那很顯然沒有人有膽子不給面兒。
何雨柱變化很大,就算流嵐也覺得這幾天的何雨柱好像是真的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不是以前那種動不動就懟的人無語,動不動就有可能動手打徒弟那樣的暴脾氣了。
好像整個人是屬於那種春風化雨潤無聲,但是呢,一旦發起脾氣來有理有據的,往往能夠把人給懟的體無完膚的那種一個處置,居然也開始講究策略了,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