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我現在也不知道呀,我們家窮啊。
我們一家人,孤兒寡母的,就靠我兒媳婦一個人的工資生活著,不說是吃了上頓沒下頓吧,頂多也就是能保證全家不喝西北風,就我們家這艱苦的條件來參加你們家酒席,能夠送你就已經不錯了。
怎麼著你還要苛求我把整個供銷社都給你帶過來當賀禮呀,就算我帶過來了你敢要嗎?
我們家窮我承認,但是現在這年頭,領袖不都說了嗎,是無產階級當家作主,是窮苦老百姓當家作主。
我們家就算窮一點,但是也沒有不參加你孩子的婚禮呀,雖然給了一個小手絹,但是你也說了禮輕情意重啊,那新聞上怎麼說來著千里送鵝毛,對不對?
我就算是今天拿了一根鵝毛來給你們家當賀禮,你也不能夠說這東西不是禮物呀。
更何況我也沒有拿鵝毛過來呀,我怎麼著也拿了一個小手絹,當賀禮,我身為一個窮苦老百姓,這什麼的總沒問題吧?
你是瞧不起我們呀,還是瞧不起勞動人民,瞧不起工人階級呀?”
這下現場很多瞭解賈張氏家的人,頓時就陷入了一陣的深思,確實呀這賈張氏說話雖然有時候有些胡攪蠻纏的意思,但是今天大家都覺得賈張氏是超水平發揮呀。
感情是最進去街道接受街道工作人員的批評,賈張氏也算是記住了一些新詞,雖然她未必怎麼樣明白是怎麼個意思,但是這些詞那些工作人員說起來康慨激昂的,反正是好詞就對了。
因此,賈張氏這一次真的是火力全開啊,讓三大爺有點下不來臺。
人家承認了我們家窮,我們家沒有錢,我們家送不起那麼重的賀禮來,這就有一些沒辦法了。
人家都承認了,人家窮人家是無產階級,你在一再的追蹤人家說什麼送的禮物情之類的,這就有些不合適了。
在那也當然三大爺也是意識到這個事情的嚴重性,確實是自己說是送一個小手絹的話,至少被經驗豐富的賈張氏給抓住把柄了。
三大爺到底是教師啊,理論經驗絕對槓槓的,他馬上就改正錯誤,說:“這個當然了,我也說了你們送的不對啊,既然是給我們家老大的新婚賀禮,我剛才都說了感謝大傢伙了。
我確實也不說什麼了,我這也是一直和這傢伙說說笑笑的就一個開心而已。
反正大傢伙來了,吃好喝好對不對也不敢保證大家一定吃飽了,但是肯定讓大家吃好喝好,這年頭大家也知道生活不怎麼樣的富裕,各位多擔待一些就完了。
你們來了,給一個手絹,我也是從來沒有攔著你們家來入席啊,你可別說我看不起老百姓,看不起工人階級。我自己本身就是小知識分子,就是勞動人民的一員,我怎麼能看不起自己呢。”
就在兩個人急頭白臉的在這裡要鬧起來的時候,何雨柱就在一旁的角落裡站著看熱鬧,當吃瓜群眾。
一大爺這個時候,卻也是悄無聲息的的這樣過來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一大爺,然後說:“怎麼樣,一大爺,你可是院子裡面的一大爺啊,這個是你得站出來管一管呀,我賈大媽這是想鬧事情啊,還是怎麼著。
好歹今天也是我解成兄弟大喜的日子,你不能看著她鬧事情啊。”
一大爺倒是一副穩坐釣魚臺的樣子,搖搖頭說:“這兩個人其實也是基本現在都不上班的地方不順眼了,你說的路數今天確實是解成這小子大喜的日子。
按說不應該讓賈張氏這樣鬧起來,當著那麼多街坊的親戚好友的面鬧起來,也讓我們臉上沒有光彩,但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呀,他們兩個字就不是一天兩天能說得清楚的,真的鬧起來也挺不錯啊。
這也是讓雙方都釋放一下心中的怨氣,這樣的話等會兒調解的時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