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何雨柱說:“柱子啊,你有沒有辦法呀?
你這見多識廣在軋鋼廠我聽說認識不少人呀,你要是有辦法的話幫我想一下唄,你放心錢的問題肯定不是問題,回頭不會讓你花一分錢的。
就算是我現在沒有錢,借點錢應急我還是有這個面子的。”
何雨柱他就是真心的不想管這個事情,因為這個事情就像無底洞一樣,伏地魔家寵妻狂魔,氣管炎這種組合,那真的是無敵了,如果真的要管的話,那以後冉秋樹這一家人絕對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纏住自己家。
所以何雨柱想了想馬上就說:“大哥,這個事情不是我不幫忙呀,我相信你也應該清楚咱們怎麼說也算是一個系統的,對不對?
雖然不是一個工廠,但是怎麼說都是一個系統的,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們大鋼廠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們軋鋼廠的楊廠長,那算是我的靠山了,把我給提拔到主任這樣的位置上來了。
所以我是楊廠長的嫡系,但是我們楊廠長也應該聽說了,現在已經被撤了廠長的職位,在我們軋鋼廠掃大街呢。
我現在主任這個位置也是剛剛提拔上來的,立足未穩呀,雖然不敢說風雨飄搖,但是新上任的李廠長,和我關係可不是特別的好。
李廠長這個人吧是精緻的利己主義者,對他有利的,他肯定會辦,如果我能夠幫他的忙的話,他肯定捧著我。
但是如果我幫不了他的忙的話,他恨不得把我一腳給踹下來,所以我這個主任的位置穩當不穩當,就不好說。
幸虧我做菜方面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李廠長,還得靠我的手藝招待客人呢,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他就算討厭我也不會輕易的把我給撤下來。
但是幾乎整個軋鋼廠的都知道,李廠長可是楊廠長的死對頭,那你說我作為楊廠長的嫡系這個時候,在廠子裡面的地位是何等的尷尬了。
如果楊廠長在位的話,那也許我幫你找找關係,求求楊廠長了。也許能把這個事情給問一下,辦成辦不成先不說,起碼問一下了解情況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現在楊廠長自己都掃大街去了,那我這個事情真的是沒辦法。”
接下來冉秋樹徹底的絕望了,本來這個事情是突然發生的,讓他感覺到自己非常的倒黴呀,花那麼大的力氣把小舅子給弄成臨時工,然後又辦成了京城戶口,本來是認為可以享受一下妻子的崇拜的,但是沒有想到事情發展到現在居然有這種變化。
現在不但妻子整天和自己鬧,小舅子也是整天和自己鬧騰個沒完。
本來回到家中的時候,冉秋樹認為自己腦子可能有點辦法,但是結果自己家老子沒有什麼辦法,反而把自己給罵一頓,好容易派來了妹夫認為妹夫他是有本事的人,結果妹夫的靠山居然倒下來了。
那這樣的話看起來自己的妹夫看起來很厲害,但是同樣也是無能為力,接下來應該怎麼辦?那就不好說了。
楊廠長被撤下來這個事情冉秋樹當然是聽說過,畢竟也是一個系統的一個大廠的廠長,就那麼輕易的被撤下來了,這在行業裡面還是轟動一時的。
而且冉秋樹一聽說自己家廠長好像似乎也待不成了,估計過幾天也有可能要換。
反正這種事情已經不算是什麼新鮮事了。
所以這個時候冉秋樹顯得特別的絕望很無奈的說:“那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呀?現在回去的話,我媳婦兒肯定不樂意呀。
這事情也是對我媳婦來講是關係重大的一個事情,這兩天她都是愁眉不展的,我那個小舅子也是沒有心思幹活了,這一天到晚鬧的啊。”
何雨柱本來就不想管這個事情,他根本就不樂意摻和這種狗逼叨叨的事情。
一個大老爺們居然被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