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許頭這小日子過得還真是不錯,晚上的時候還能夠炒個雞蛋,吃個花生米兒,喝二兩小酒什麼的。
這種生活其實在工人中已經算是相當的奢侈的生活了。
今天其實老許頭也是覺得奇怪啊,自己的這個淨給自己找事的兒子為什麼跑過來了。
不孝子啊,很多天沒有來看自己了。
儘管自己兩口子身體還算硬朗,能打能跳的,但是其實已經是讓人感覺到相當的那種廉頗老矣,尚能飯否的年紀。
可惜這個不孝子,也不想著經常過來看看,除非偶遇事情,比如說今天,看這混賬哭喪著臉的表情就知道被欺負了。
老許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垂頭喪氣的走進來,當下喝了一口酒才慢條斯理的說:“大茂,怎麼的在外面被人給欺負了。”許大茂有些不甘心的說:“爸,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啊,你怎麼就知道我一定是在外面被人給欺負了呢?”
其實許大茂還真的是有點不服氣啊,比如說自己,自己尤其是輸給了傻柱這傢伙,更是讓他感覺到心裡面窩囊啊。
老許頭哼了一聲,十分肯定的說:“這事根本就不用問,在這個時間過來你肯定是被人給欺負了。
不然的話一年到頭的除了年節之外,你小子可以說基本上就不會來我這裡來,搞得別人以為我是沒兒沒女的老絕戶呢。”
這下許大茂就是有些不高興了,本來在傻柱那裡被欺負了,到家裡面被自己的老子那麼一說,於是就很不爽的說:“爸,你看你說的有你能說兒子的嗎?
我可是你親兒子哪有咒自己的兒子成絕戶的呀。”
老許頭哈哈大笑說:“你還知道是我親兒子啊,都不來看我和你媽,一來的話,那一準是闖禍了過來找我給你善後的。
我就看你今天的心情好像不怎麼的好,怎麼樣遇到什麼意外事情了。說吧,你小子真的就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來我這裡來但凡都得有點事情才會過來的,我要是看不出來你小子這樣,可能把軋鋼廠家屬院的那兩年房子讓給你嗎?
得了,別那麼多廢話,爺們兒一點,說到底怎麼這一回事。”
許大茂覺得這個事情很丟人很沒面子呀,但是當著自己的老子的面試,把這些事情給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這下老許頭可是有些意外呀,他愣了一下,把酒中緩緩的放在桌子上,慢條斯理地說:“何大清這老小子看上去蔫了吧唧的,屬於蔫壞的那種,一門心思的和寡婦眉來眼去的。
當以為我們都不知道嗎?不過那是何大卿他自己選擇的道路,這沒辦法,超級舔狗,接班俠基本上就是說到這裡何大清這種人的性格了。”
許大茂弄了一下,然後說:“不會吧,著我和他說,我聽說何大伯他的為人也算是不錯呀,當然可能有一些花心了一點,但是人不風流枉少年嘛,誰都是從那個時代過來的,可以理解。”
老許頭有些鄙視的說:“他要喜歡女的很正常,我們都不覺得,但是他喜歡寡婦呀,正經的小姑娘,她不娶她偏要去招人了些寡夫,何大清為什麼被趕走呢?他的手藝可是一絕。
就這樣都被趕走了,可見他的原因還是比較讓人,不放心的,據說是和白寡婦有關係,這個當事人不出面說清楚的話,事情就很難真相大白了。
反正呢,你就記住和大青城事不足敗事有餘沒有什麼可怕的。”
許大茂有些無奈地說:“爸,還真別說這個,我這一次那是被何大清的兒子何雨柱給坑了,坑的我是有一點措手不及呀,所以這次我就想著請教一下爸爸,你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我到底應該怎麼樣做才好?”
老許頭這才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行你說吧,我幫你分析分析,看怎麼這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