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作為國營大廠,重點企業,生產生活還是一副熱火朝天的場面,好像絲毫沒有受到外界的影響。
但是何雨柱很清楚,這是因為他們廠子是重點企業,因此還算是安穩,但是這也是暴風雨之前最後的寧靜了。
此刻,軋鋼廠,在食堂除非小食堂那邊有什麼招待任務,不然的話一般的情況下何雨柱是不用親自出手了。
基本上就指著馬華他們這些人幹活就行了。
所以看著大傢伙準備好了今天中午大家的飯菜之後,何雨柱就悠閒的躺在自己的位置上喝著茶水。
現在外面的氣氛是變得越來越嚴肅了,就算走在街道上也能夠真正的感覺到了瑟瑟的秋風的那種味道。
但是軋鋼廠彷彿是一個封閉的小圈子一樣,大家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
許大茂這個時候則是春風得意的溜達了進來,廚房重地,按說是不能夠隨隨便便進來的,但是這也分人就比如說一般的工人自然是不能夠隨隨便便到廚房這邊來了。
不過許大茂那也是宣傳科的紅人,宣傳科科長手下的一員干將。
現在誰還不知道,宣傳科那邊科長是李副廠長的得力心腹,許大茂則是宣傳科科長的干將,一般的來講,普通的工人也不會隨隨便便的去得罪許大茂這個傢伙的。
所以這孫子進來雖然讓大家感覺到意外,但是大家也知道他和領導有一定的密切關係,所以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著看不見。
何雨柱則是根本不把許大茂給放在心上,看了一眼就說:“怎麼著,許大茂你這麼有心思到我們後廚來了,難不成你在宣傳科那邊幹得不好,想要調到我們後廚這邊來了。
我可告訴你,我們後廚這邊一個蘿蔔一個坑,雖然看上去是比較的輕鬆的,但是那這活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幹得了的,你想進來的話先從學徒做起,學個兩三年才有可能正式的上灶。”
許大茂今天心情非常的好,又有求於人,也是沒有把這種諷刺就放在心上,而是得意洋洋說:“柱子哥,我就覺得你這人呀就一張嘴,你不知道給自己招來多大的禍事呀。
我在宣傳科那邊最近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我為什麼要從宣傳科調到後廚來呢?
我在宣傳科乾的不香嗎?”這下啥子我心裡面就明白了,那麼這肯定是有求於自己呀,有事柱子哥,沒事傻柱,這孫子歷來是如此。
這肯定是有求於人,不然的話就這孫子肯定不能夠在自己面前低頭認小的。
當下何雨柱不以為意的說:“得了什麼我還不知道你嗎?偷奸耍滑有一套有什麼事說吧,到底有什麼事情,不會廠長又請你吃飯吧。”
許大茂,四下看了看,發現大家都在忙別的工作,沒有人注意,這邊馬上就低眉順眼的說:“柱子哥這一次我找你還真有事情,不是工作上的事情就是私人的事情,前一段時間我不是從你這裡買了一些虎骨酒嗎?
你別說效果還真好,按照你教給我的方法,我服用了一段時間,然後我又去醫院檢查了一下,醫生告訴我,我的身體比以前有了大大的改善。
也就是說按照我以前的身體狀態,根本就不可能有孩子,但是服用了你給我的物質以後,我的身體得不到具體的改善,醫生說過一段時間等我的兩口子準備的差不多了就可以準備要孩子了。”
何雨柱倒也不是一味的懟人,看到許大茂那麼客氣,也是跟著就說:“那我得恭喜你呀,回頭等著喝你喜酒。”
許大茂拍的胸脯說:“那是啊,那是自然,這是肯定的事情,少了誰的喜酒也少不了柱子哥你的喜酒呀。
不過醫生說了,就我的身體雖然現在已經得到了巨大的改善,但是就告訴我最好呢再堅持喝一段時間的虎骨酒。這樣的話對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