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問題,廠子裡面是處理啊還是不處理呀?
肯定會處理啊,對不對?
所以這個事情呢也是給我大茂兄弟提個醒,反正呢還是打鐵需要自身硬,你自己本身就結婚了一個結了婚的人還在外面,沾花惹草的那就有點不合適了。
當然如果你沒有結婚,是不是你情我願的,這個只要不是破壞別人的婚姻這個都無所謂,但是你一個結了婚的男人還敢搞這種事情,說實在的總是會被人給堵住這一天的這個問題。
許叔你不要總是說失去警告別人,其實關鍵的問題還是我。大寶兄弟他自己自身管住自己了,那其他的事情都好說呀。行了,這個事情呢,反正我言盡於此,因為咱們是街坊,我也能做個討人厭的人,希望你能夠多多的管教一下我大茂兄弟。
如果是外人的話根本就不會說這些話,因為說句話會得罪你和我大茂兄弟的。”
許大茂這個時候終於在一種抓住機會說:“怎麼了,我這就成了你們的批評物件呢,我這只不過是稍微的口頭上佔點便宜,在廠子這邊呢,我還是所以有這些沒得的那種的。
竟都是廠子裡面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就算是有心也不敢呀,對不對?
不要搞得我好像是個壞人似的。”
何雨柱笑呵呵地回答說:“大茂兄弟,這個事情在農村發生,我們還有和解的可能,但是如果這個事情是在軋鋼廠發聲的話,那麼這個時候你想一想還有可能。那麼和解嗎?
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到時候場子裡面肯定會從重從嚴的處理你的。
得了,事情既然都已經那麼高了,大茂兄弟你自己想開點就行了,反正冉家村那邊你是不用去了,回頭直接的去廠子裡面報道就行了。
到時候場子裡面自然會派遣其他的人去人家村的,現在呢,你最大的任務就是陪一陪我許叔你們父子兩個好好的溝通一下,總結一下這個事情是不是對你們產生了什麼影響。
行了我先走了,你們爺倆慢慢的聊。”
何雨柱走了以後,老許頭可就不怎麼樣客氣了,指著許大茂的鼻子就罵說:“臭小子你給我省點心行不行?
老子把你弄到軋鋼廠給你找那麼一個好的工作,又不用去下車間出力幹活,你老老實實的放你的電影就完了,結果呢,你小子居然不爭氣給我搞出來這種事情來。
何雨柱說的沒有錯呀,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呀?
你小子要是再出現這種問題,神仙都保不了你呀。”
許大茂馬上就十分委屈的解釋說:“爸這個事情你不能夠總聽那個傻柱的。
傻柱這小子從小和我不對付,你又不是不知道的,他說的話你能相信嗎?
我在軋鋼廠真的就沒有什麼,這次在農村呢也只不過是一場意外而已,是對方那個寡婦首先勾搭的我,我呢也是一時間沒有把持住,所以呢才動了他們的仙人跳的。
我這個人你還不知道嗎?雖然我有時候可能會和場子裡面的同事開一些小玩笑,但是呢,也僅僅限於口頭的玩笑而已,其他的根本就沒有什麼。”
老許頭揮揮手說:“你呢別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你是我兒子,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知道嗎?反正這個事情。現在呢,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幹活,不要再給我出現其他的么蛾子。
不管怎麼說,現在你也是結了婚的人了,馬上就要當爸爸的人,現在你呢,踏踏實實的幹活,掙錢養家才是正事,要是再讓我聽到你在外面胡搞八搞的話,看我怎麼樣收拾你。
到時候肯定會讓廠領導把你給調到最苦最累的車間讓你去參加鍛鍊到時候別說我沒有警告你啊,那麼大人了,辦事情還像一個孩子似的,淨搞這些不著調的事情。
這種事情你不覺得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