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淳于文淵後,淳于浩海微笑著說道。
“再不回來我家裡還指不定亂成什麼樣子。”淳于文淵睜開了眼睛,抬頭看向淳于浩海,“飛宏呢?這小兔崽子在哪裡?”
“他在外面辦一件事情,估計很快就會回來了。”淳于浩海笑著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什麼事情?”淳于文淵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沉聲問道,現在淳于飛宏應該好好地躲起來,而不是在外面招搖過市。
“有人錄下一些東西,飛宏花錢把它買回來。”淳于浩海清楚自己瞞不住淳于文淵,於是斟酌著說道。
“這件事情有誰知道?”淳于文淵的眉頭不由得皺得更深了,神情嚴肅地望著淳于浩海。
“只有我和張恩知道,其他的人都不清楚。”淳于浩海聞言連忙回答,他自認為已經做得很小心了。
“快,讓飛宏回來!”淳于文淵的雙目中閃過一絲精光,沉聲吩咐淳于浩海,語氣不容置否。
“爸,那個東西對飛宏很重要,他現在已經快拿到了。”淳于浩海怔了一下,抬頭看了一樣牆上的掛鐘,發現已經晚上九點了,於是有些不解地望著淳于文淵,不清楚他為什麼要讓淳于飛宏回來。
“你們都知道,那麼警方肯定也知道了,飛宏這次去是自投羅網!”淳于文淵的眉頭微微皺著,神情越發地嚴肅,隱隱約約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爸,我沒有得到這方面的訊息,警方不可能知道吧?”淳于浩海的雙目流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他在省警察廳也有朋友,對辦案進展還是瞭解一些的,警方的處理白欣墜樓一事的專案組今天晚上並沒有什麼行動。
“你認為如果是省警察廳在負責這件事情的話,他們會給飛宏下通緝令嗎?”淳于文淵沒有解釋什麼,只不過反問道。
“難道說省警察廳專案組後面還有其他的人?”淳于浩海頓時大吃了一驚,他根本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除了省警察廳外還有什麼人要介入這件事情!
“快,讓飛宏回來。”淳于文淵微微點了點頭,再度催促淳于浩海。
淳于浩海聞言連忙向立在一旁的張恩做了一個手勢,張恩隨後掏出了手機打給了淳于飛宏,他的手機號碼和淳于飛宏的手機號碼都是新換的,以防警方事後調查通訊資訊。
“張叔,什麼事兒?”電話接通後,淳于飛宏的聲音傳了過來。
“飛宏,取消交易,趕快離開那裡。”張恩聞言沉聲囑咐。
“為什麼,他現在已經距我不足十米,正在向我招手。”淳于飛宏不明就裡,狐疑地問道。
“警方可能在現場,你快點想辦法離開,讓別人去跟對方交易。”張恩知道淳于飛宏捨不得那個錄影,於是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淳于飛宏這下子慌了,吩咐自己帶來的人去跟那個“攝影師”交易,自己則領著其他的人急匆匆地返身向停在庫房外面的轎車奔去,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不許動,我們是警察!”不成想,淳于飛宏剛走出了沒幾步,張恩就聽見了還沒掛機的聽筒裡傳來了一個洪亮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好像有不少人衝了過來,再後來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老爺、大少爺,二公子中了警方的埋伏。”張恩怔了一下,連忙關了手機,沉聲向淳于文淵和淳于浩海說道。
“這怎麼可能,他們怎麼可能知道我們今天晚上的交易?”淳于浩海聞言頓時臉色一變,噌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顯得有些難以置信。
今天晚上淳于浩海在淳于飛宏交易前已經打聽得清清楚楚,無論嶺南省警察廳還是南海市警察局今天晚上都沒有任務,也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他對自己的資訊渠道還是有著充分的信心的。
“他們肯定是監控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