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直率的刀子刺了一記,林悅頂著滿胸膛血,無語問蒼天。
相對於林悅的受刺激,車內各人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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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突然幽幽輕嘆,淚目哀呼:“少爺,你怎麼成了妻管嚴呢?你應該振夫綱呀。”
只見福伯老臉上涕淚縱橫,大有如果少爺不振作,就以涕淚抹之的意思。林悅連忙制止老人的忘情飛撲:“行,福伯,你看看我振夫綱。”
迎著眾人興味的目光,林悅一本正經地靠近朱翎,附耳說了幾句悄悄話。而後朱翎咬唇,臉色緋紅,輕頷首:“好,我不說了。”
林悅得意洋洋地對愣怔福伯揚頜。
見狀水絕流蹙眉,司馬易揚眉,心裡都有譜。
“為什麼關在房間裡'嗶——'個三天三夜也算是懲罰?這不分明是享受嗎?”墨影非突然道。
林悅一頭撞到窗臺上,水絕流和司馬易自是錯愕,連福伯都瞠目結舌。
此時還有一人始終淡定,而且就此問題做出來了詳細解釋:“因為連續'嗶——'三天三夜,身體會支援不住,會虛脫。輕則昏迷,重則可能精 盡人亡。”
“哦,那就是說如果有足夠的體能,足夠強壯,就可以試試?”墨影非碧眸中眼波流轉,虛心求教。
“理論上可以。”朱翎頓了頓,又補充道:“但是做為一名大夫,我要勸告你不應該輕易嘗試。”
林悅再撞一下腦袋,迅速抬手堵住兩個人的嘴巴,笑得咬牙切齒:“行了,閉嘴,現在就閉嘴。”這兩個傢伙,就像遊戲賬號和遊戲,碰在一起就PLAY起來了,林悅再好的適應力也無法在一波又一波的衝擊中泰然自若。
墨影非好在對林悅有足夠的忠誠,願意服從命令,於是真的閉嘴了,退回角落去。他伴隨著周身黑氣進入個人的思想世界中,存在感變得更加薄弱。
過了好一會,林悅才一臉黑線地從那可以長蘑菇的陰晦角落移開視線,繼而碰上司馬易難得有點無奈的表情,不禁噗哧地笑了:“楚楚,要不我以後就讓影非跟著你好了。看,假面都給整丟了,不是輕鬆多了?”
“不!”這是司馬易和墨影非同樣急切同樣決絕的拒絕。
司馬易難得的失態,意識過來後,立即又裝做無事狀。他扯起有點牽強的笑容,把火種拋向旁邊:“服侍我的人多的是,既然少爺你有意,不如就把人給水公子吧。反正他身邊已有黃三娃,多一個墨影非也不差。”
聞言,水絕流原本已經陰鬱的神色變得烏雲密佈,暗裡有雷聲隆隆。
“別再將這些怪人推給我。”
林悅連連忙搖手,賠笑道:“得,我不會這麼做,你放心。”
恰好此時馬車停在城中又一城的不知道第幾層圍牆裡面。福伯先下車去,沒一會便回來通知。
“少爺,請下車,老夫人已經在主屋等著。”
聞言,一行人下了車,首先被奼紫嫣紅的爭芳奪豔的滿園花開給唬住了。
他們確認現在是冬季沒錯,但怎麼也想不透花為何不合時節,開得這麼燦爛了。
“少爺,這些花都是在花房裡培植的,每天清早園丁們會先把花骨朵育開,然後種滿園。因為老夫人喜歡賞花。”
林悅明白了,他有一個奢侈的老孃。
“老夫人一向很有品位。”福伯一臉崇拜地笑道。
能讓福伯崇拜之人,絕非池中物。林悅做好心理準備,還瞧了瞧身邊的人,悄聲跟他們說:“一會那錢家老孃讓我來應付,你們不要說話。”
四人表情各一,朱翎赤眸輕垂若有所思,水絕流眉間緊蹙表情不悅,墨影非碧眸中除了陰鬱又起了迷霧,司馬易笑裡藏刀。
怎麼看,沒有一個是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