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並不回答，他只是伸手去拉齊飛飛的手腕，卻被她格開了。

年輕的女孩抱著包轉身就跑，黑衣男人邁開長腿兩步就追上了她，這一下他直接將她圈進了自己懷裡。

&ldo;放開我！&rdo;齊飛飛在他的鐵臂下掙扎，胡嘉還想說什麼，那男人回頭瞪了他一眼，胡嘉就噤了聲。

齊飛飛還是邊叫邊掙：&ldo;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rdo;

胡嘉猶疑著該不該插手時，那黑衣男人開口了。

&ldo;飛飛，聽話。&rdo;

低沉的聲音，簡單的四個字，齊飛飛就安靜了下來，一會兒後終於乖乖待在他懷裡了。

胡嘉終於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自嘲地笑笑，撿起落在地上的包，揚長而去。

秦勉拉著齊飛飛往東門走。

來到美食街上，齊飛飛朝他喊：&ldo;我餓了！&rdo;

他停下腳步，問：&ldo;想吃什麼？&rdo;

&ldo;烤羊肉串。&rdo;她說。

&ldo;……&rdo;

露天的燒烤攤客人很多，秋風一起，濃煙滾滾，秦勉站在一群大學生裡，等著屬於他的20串羊肉串。

齊飛飛晃著腳坐在邊上的花壇上。

一會兒後，他右手拿著一把肉串走了過來，遞到齊飛飛面前。

齊飛飛面無表情地拿過10串，說：&ldo;剩下的歸你。&rdo;

秦勉：&ldo;我不吃這個。&rdo;

&ldo;那我回去了。&rdo;

她作勢要走，秦勉左手拉住了她，一會兒後，右臂機械地抬起到自己面前，慢慢地從棍子上咬下了一口肉。

齊飛飛偷偷地笑起來。

她坐在花壇上悠閒地啃著羊肉串，問他：&ldo;你來這裡幹嗎？&rdo;

秦勉垂眸：&ldo;找你。&rdo;

&ldo;找我幹嗎？&rdo;齊飛飛撇撇嘴，&ldo;上回不知道是誰，叫我再也不要在他面前出現。&rdo;

&ldo;……&rdo;他乾巴巴地咳嗽一下，點起一支煙。

&ldo;還有，那不知道是誰，朝我大聲吼，說我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做喜歡，說我對他只不過是好奇，是依賴，是病態的迷戀，啊！原話是怎麼說的來著，齊飛飛！&rdo;

她粗著喉嚨學他說話，手指前方，連著臉孔都板了起來，&ldo;你瞭解我嗎？你喜歡我什麼？喜歡我的臉？身材？還是性格？家境？&rdo;

秦勉無聲地看著她，菸灰從指間撣落。

齊飛飛聳聳肩，她吃光了羊肉串跳下了花壇，仰著小臉盯著秦勉。

&ldo;今天有人和我說，他喜歡我的全部，但是我和他才認識了不到一個月。&rdo;

她與他對視，兩個人一起沉默。

幾秒鐘後，她說：&ldo;要說喜歡，要說愛，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根本不用花什麼力氣，因為就算說出口了也不需要負責任。我愛你，我喜歡你，已經變成了很廉價的話，說的人底氣不足，聽的人也當做是放屁。那麼，秦勉，如果我現在回答你，我喜歡你的全部，你又相不相信？&rdo;

她眼裡水汽瀰漫，很是委屈的樣子。秦勉嘆一口氣，丟下菸蒂，他雙臂一攬就將她緊緊地擁在了懷裡。

她在他胸前掉眼淚，弄濕了他的衣襟。

&ldo;對不起。&rdo;他說，&ldo;上次不該對你大聲。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