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暗暗驚歎,原來明朝人也這麼開放啊!
不過這些舞姬並不能給葉思文帶來太大的視覺震撼,誰讓葉思文是在後世混過的呢?想那些後世的大明星,哪個露的地方不比這些舞姬少啊?對於這些東西,葉思文早已經看習慣了,想在這上面引誘葉思文,沒門。
見葉思文居然不怎麼受這些舞姬的誘惑,江南的奸商們都略微感到有些失望,他們還指望著這些舞姬腐蝕葉思文呢,只要葉思文肯開口,這十二個體態婀娜的舞姬,今晚上都可以是葉思文床上的人。
陳子玉見葉思文不為所動,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他仔細研究過葉思文的本事,葉思文不會受這些舞姬的誘惑是理所當然的,若是葉思文受了誘惑,倒會讓陳子玉覺得其中有詐。
陳子玉笑著向葉思文介紹:“伯爺,她們現在跳的舞叫獻酒舞,她們一邊跳,就會一邊給我們倒酒。”
葉思文不鹹不淡的“哦!”了一聲,淡淡的看了看場中舞姿婀娜的舞姬。
很快,端著酒壺的舞姬一邊扭動著身體,跳出優美的舞姿,一邊依次給客人們倒酒。
今晚上準備的是江南黃酒中最有名的狀元紅,這酒已經有一些年頭了,倒出來之後,居然不是液體狀的,而是呈紅豔豔的琥珀狀。
化學博士葉思文知道,這種酒是不能直接飲用的,還要加上一些白酒,才能入口。
果然,舞姬給客人面前的高腳酒杯倒了半杯琥珀狀的酒液之後,手中的酒壺輕轉,又緩緩的客人倒了半杯白酒。原來她們手中的酒壺就是鼎鼎大名的子母壺,子母壺裡面有兩個壺膽,可以裝兩種不同的酒液,用專門的機關啟動,可以隨心所欲的倒出想倒的酒液。
琥珀狀的酒液遇上白酒之後,便慢慢的化開,變成了尋常的酒液。
陳子玉在一旁解釋道:“伯爺,我等今晚上為伯爺準備的酒是窖藏了一百五十年的女兒紅,香醇味美,不可多得啊!”
葉思文舉杯,嚐了一口,果然是味美甘冽,非尋常酒水所能企及,葉思文向陳子玉點頭致意:“有心了!”
舞姬們給所有的客人斟上酒,這才停止了舞姿,慢慢的退在一旁,小心的侍候著。
隨著舞姬們斟酒結束,舞姿停止,房間中原來的音樂也慢慢的停了下來,然後一陣滿含異域風情的音樂響了起來。
葉思文雖然對音樂沒有什麼研究,但是東方音樂和西方音樂還是分得清的。他知道,這是在用西式的管絃樂演奏。
隨著西洋音樂的響起,又從外面魚貫走進六個新的舞姬。
潔白的面板、金黃色的捲髮、碧藍色的眼睛、高高的鼻子、火辣辣的嘴唇、還有挺拔的身姿、高聳的胸脯,都顯示她們不是中國姑娘,而是一群西洋大馬。
西洋女人比中國女孩子開放多了,舞姿也更加火辣,什麼撩腿露底、展臂露肉、捂胸獻波、投懷送抱的動作都有。
現在西洋女人在中國可是稀罕玩意,即使這些家財萬貫的江南大商人,也很少看到她們的火辣舞姿,一群人猥瑣的笑著,興致勃勃的對著正在跳舞的西洋大馬指指點點。
葉思文心不在焉的看著西洋大馬跳舞,說實話,她們的舞姿,根本吸引不了葉思文。葉思文鄙夷的看著猥瑣的江南商人們,暗自嘲笑,不就是一群外國人跳舞嗎?有啥稀奇的?
見葉思文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徐國棟關切的問道:“伯爺,今晚上的節目是不是不合您的口味?你是不是不喜歡這些番邦女子?我要不讓他們換換?”
葉思文搖了搖頭,道:“徐大人,不必麻煩,他們安排的節目還不錯,我挺滿意的。”
既然滿意,為什麼還不高興,徐國棟疑惑的問道:“那為何伯爺一臉不高興?”
“哎!”葉思文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