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裡了。」
依山傍水的府邸籠罩在巨大陣法下。
這裡靈氣濃郁,各方都有陣法痕跡。
山川河流全都被特地凋刻過,蘊藏莫大威力。
確實是不得了的地方。
朱深望著笑三生道:
「道友是要做些什麼?」
「宮夫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江浩突然問道。
「手段了得,掌握諸多隱秘,博學古今。」臣湛之說道。
末了他好心提醒:
「道友名聲確實了得,可對宮夫人而言,不過爾爾。
不管真與假,她都能將人找出來。
得罪她沒有半分好處。
不僅如此,天河海域還有不少人在請對方幫忙。
天下樓更會與她站一起,惹她說是惹半個天河海域都不過分。」
「宮夫人的影響確實很大。」朱深也道。
江浩微微一笑:
「怎麼聽你們的意思,總覺得笑某是個喜歡惹麻煩的人一般。」
「道友說笑了。」朱深平和道。
臣湛之本想說來這裡,不就是為了試著進去嗎?這不算惹麻煩?
可朱深並不讓他說。
也就只好作罷。
「兩位道友是有要事要忙?」江浩問道。
「倒也沒有。」朱深搖頭。
「那要進去坐坐嗎?」江浩指了指府邸道。
朱深頗為意外。
臣湛之更是不解,提醒道:
「道友,這個府邸極為特殊,是宮夫人為了守護某些東西打造的。
進入府邸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需要鑰匙。
而鑰匙在宮夫人手中,沒人可以奪走,除非她心甘情願交出。」
江浩也不理會他們,而是邁步往府邸走去。
令牌更是被他拿了出來。
旋即大門開啟。
「不進來嗎?」他回頭問道。
此時臣湛之愣在原地,無人觸碰的臉頰火辣辣的疼。
甚至有一種想鑽起來的衝動。
朱深也極為驚訝。
他對這裡知道極多,宮夫人怎麼可能會交出這裡的所有權?
他旁敲側擊詢問了下。
得到的答桉是,這裡有對方需要的東西,所以宮夫人就送給他了。
輕描澹寫,沒有任何波折一般。
進去坐了一會,他就帶著臣湛之離開。
「朱先生,這是怎麼回事?」
臣湛之感覺不可思議,之前他還輕視對方。
現在沒有絲毫想法,甚至言語中帶上了恭敬。
宮夫人是什麼樣的人他自然瞭解,現在宮夫人把自己府邸送出去了。
這算什麼?
笑三生這般了得?
而且這個到底是不是真的笑三生?
「不知道,不過在下有要事,失陪了。」話音落下,朱深便消失在原地。
天河名島。
天下樓。
院子中,朱深快步走進。
鼕鼕!
門前他輕輕敲了兩下。
咯吱!
大門開啟。
裡面陶先生盤膝而坐,手中捧著一本書籍。
…
「怎麼這麼早回來了?」陶先生頗為好奇的問道。
「有發現。」朱深恭敬道:
「打擾陶先生了。」
陶先生放
下書起身道:「是什麼樣的發現?」
他身形壯碩,給人一種拿書也只是做樣子。
「笑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