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去?”南宮雪還未拐彎,尹三擔心會出情況,忍不住湊至於一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警戒的問。
“上次老二和老四跟著她也沒出什麼問題,況且這次是王爺特地給了她令牌,我們還是少惹沒趣吧,而且絕情門的人已經被王爺抓了起來,她就是想逃也不可能了。”於一說到最後,得意了起來,料準了南宮雪就是想逃也逃不出去。
“這倒是。”尹三終於放心的又迴歸原地站崗。
拐進了前方花園的長廊,南宮雪後背貼著牆壁小心翼翼的回頭瞧了一眼落情閣四周密密麻麻的守衛,她的唇角微揚,他們果然沒有跟上來。
現在夜已深了,四周無人,她藉著月光從袖中掏出了一把鑰匙和瑾王令金牌,還有端木瑾隨身所帶的那把能削鐵如泥的匕首。
匕首的刀片在月光的折射下散發著冷寒的光亮,那光亮令南宮雪渾身的血液沸騰,好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二十一世紀的催眠法在這科技不發達的古代,果然是一樣的適用,恐怕到現在端木瑾也不知道,他中了她的催眠法,而他一直守著的秘密,她就這樣輕易的知道了。
不知道端木瑾的意志有多強,會不會到一半的時候,他會突然醒過來,以免被他發覺她中間曾經離開過他,她必須要爭取時間,早些將楚寂放走。
南宮雪收了收神,讓自己不要再想其他的,現在放走楚寂才是最要緊的事,只要楚寂走了,一切都好辦。
藉著月色,南宮雪小心翼翼的來到了牢房之外。
這座牢房南宮雪曾經來過一次,可是上次來這牢房之時,卻只為了救走小琪,這次來她是要救走楚寂,不知道現在楚寂被端木瑾折磨成什麼樣了,只要他還有一息尚存,她都要不計任何代價的將其救出來。
看到牢門外一字排開六名守衛,南宮雪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銀針放在指尖,倏的反手一射,那六名守衛晃了晃,哼也不哼一聲的倒直直的倒了下去。
南宮雪的眸子一亮,看著那六名守衛倒了下去,她的手握在匕首的刀柄上,悄悄的溜到了牢房外。
突然兩個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南宮雪豎起了耳朵小心的聽著裡面的動靜,嘴裡數著一二三,她毫無預警的出手,匕首橫過,剛剛出來的兩名守衛頸間突然出現了兩道血痕,那兩人翻了一個白眼倒了下去,南宮雪的手上不小心沾上了兩滴血液。
她嫌惡的擦了擦,來不及多想,她趕緊奔向牢中。
透著昏暗的燈光,南宮雪的視線不經意的瞥到牆上整排的刑具,上面血跡斑斑,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著森冷的寒光,令南宮雪不禁渾身發寒。
南宮雪收回視線,仔細的辯認牢中人的模樣,靠近邊上有一個監牢,裡面有一人血肉模糊的被吊在十字架上,她抽出匕首,狠狠的砍掉鎖鏈奔了進去。
蓬亂的頭髮下,是一張血肉模糊的肉,但是南宮雪還是辨認得出來,對方並不是楚寂。
南宮雪半眯起杏眸,在牢中走了一圈,牢中幾十名身穿囚服的囚犯,並有數人用色眯眯的眼睛看著他,牢中突現的美人,令大牢有著瞬間的吵雜,突然有人趁機抓住了她的衣角,她蹙起眉頭,突然揮起匕首,狠狠的砍斷了對方捉住她衣服的那隻手。
“我最討厭別人碰我的衣服。”南宮雪凌厲的瞪著對方,對於對止淒厲的尖叫喊痛,她的眼中無一絲憐惜。
瞬間,大牢內寂靜無聲,皆驚駭的看著她。
南宮雪找了一圈,居然沒有找到楚寂的身影。
該死的,她的催眠術沒用嗎?為何端木瑾提供的訊息是錯的?
不可能呀,端木瑾明明說是在密牢……
密牢!!!
南宮雪的大腦似乎在瞬間停止了運轉,密牢,她之前曾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