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甚至會影響到家裡人,極力反對,兩人就不了了之,有了丫頭後,前兩年還好,後來,丫頭爸爸和朋友合夥做生意,賠了個底掉,一時受不了打擊,又因為男人的好面子不願意和妻子說,排解鬱悶中學會了賭博,一發不可收拾,性情也變了許多。他們家的日子越來越艱難,很快就家徒四壁。
這時候,那個本就只隔一個村子的前男友知道了,看不過眼,就在私底下送了幾次錢和糧食幫她暫時緩一緩,沒成想被丫頭爸爸知道了,就起了疑心,偷偷觀察了幾回,瞧見那男的對丫頭挺好的,越看越覺得丫頭和他長得有幾分像,這猜疑的種子就這麼種下了。再後來就是她勞累過度,再加心情鬱結,病倒了,本來就貧苦的家根本沒辦法給她提供條件治療,堅持到了丫頭將近四歲還是走了。
她死了,因為一直放心不下丫頭,不知怎麼的就有了意識,乾脆就留在了家附近,頭一年還好,丫頭過得還成,起碼吃喝穿正常,不久,丫頭爸爸就又愛上了喝酒,情況就越來越往糟糕的方向一去不回頭。
在丫頭被虐待中,她從丫頭爸爸一次咒罵裡知道了他對自己的猜忌,可是她除了能暗地裡極力找尋些吃的用的偷偷放在家附近,讓丫頭去找,其他的她什麼也做不了。
有次,他替丫頭去找些能治打傷的草藥,不知道怎麼回事受了傷,拖了好幾天才勉強能活動,一回來就不見了丫頭,直到簫古來了,她才知曉丫頭爸爸居然狠心要把女兒這個需要養活的包袱給除掉。她那時候也很怨恨,可是想想丫頭的以後,還是忍了下來。
就在簫古和丫頭爸爸打鬥中,對那個男人越來越絕望,丫頭活著受罪,不如隨她去了算了。這才有了簫古看見的女鬼吸魂的一幕。其實她何嘗不心如刀絞。
幫丫頭把魂魄按回去,又做了固魂,不讓丫頭靈魂深處留下驚恐影響未來生活,她已經盡了全力,很快,她就要散掉力量,去該去的地方,簫古無疑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所以她無論如何要求求。
聽女鬼癱在地上講述這一切,眼眶的黑血一直沒停過,簫古的怒火也漸漸熄滅,不免為這個母親唏噓,她是弱小的,在世無法給丫頭帶來好的生活,做了鬼也一直惦念著,甚至為了減少丫頭的痛苦,她只能忍受巨大的煎熬,要帶走丫頭。撇開其他不談,光這份不分人鬼的深沉母愛,就足夠打動簫古。
“行了,你時間不多了,去吧,我們答應你就是。”說話的不是簫古,而是一直沉默的洛羽,簫古聽他這麼說不由得帶著微微驚異看他,被洛羽一個冰涼斜看給嚇得連忙轉過頭。
女鬼又嗚嗚的哭起來,朝他們磕了幾個頭,簫古想阻止她,被洛羽攔住,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讓她磕吧,我們接受了,她才會堅信我們會信守承諾,怨念才能都消除,對她來說也好。”簫古又是一個驚訝的眼神拋過來,洛羽這次給的是個淺笑。簫古忽然在心裡冒出個念頭:你麼,怎麼就這麼好看呢,你真的是鬼不。
磕完頭,女鬼站起,又朝簫古深深一拜,“放心吧。”簫古揮揮手微笑著說。女鬼走到丫頭身邊蹲下,在她臉上猛親好幾下,而後又在她耳邊說了什麼,丫頭微微動了動,臉上現出微笑,甜甜的。在他越來越淡的時候還是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眼神裡已經沒了任何感情,又對著簫古拜了一下,丫頭媽媽的靈魂消失不見。
“她不流血的時候和照片上一樣呢,挺好看的哈。”簫古仰頭看著那道身影消失的方向輕輕說,洛羽嗯了一聲。
“喂,你一開始就沒打算放任丫頭不管的是吧?”簫古歪頭看著洛羽的側臉,撞他胳膊一下,半打趣的說。洛羽甩了個冰冰眼神沒回答,“哎呀,我誤會你了,我不對好了吧。”簫古沒發覺他的語氣多麼的柔軟。
洛羽看著簫古故作可憐的眼神,扭頭要走,順便說了一句:“以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