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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也就是說,他離開的這十六天裡,小九幾乎是每天一條簡訊追過來。

翻了翻,大部分是同一句話:今天怎麼樣?簫古的心裡暖暖的,有這麼個不離不棄的朋友簡直是人生大幸啊。

一條一條慢慢看,最後一條是昨天的:簫古,我想自殺。

以為自己看錯了,簫古揉揉眼,再看,沒錯,就是小九發的,就是這幾個字,立刻,心被扔進攪拌機似得,絞痛起來。

馬上飛過去幾個字:我回來了,別衝動。

作者有話要說:

☆、新面孔

屁股扭來扭去,扭得褲子都快破了,終於等到了飛機落地。

簫古第一個衝出了出機口,拐彎小跑的時候,揹包無情的扇在了後面的一個孕婦臉上。

孕婦一點防備都沒有的後仰,差點摔倒。

好在沒摔倒,不然,此刻,簫古就不是坐在警官面前接受批評再教育了。

“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前後,是不是你錯了。”比他年長不了多少的型男警官坐在他身邊語重心長的說道。

心情很低落的簫古,腦袋亂亂的,現在任何人和他說任何一句話恐怕他的思維就被牽走了。於是,簫古去想發生了什麼。

孕婦被砸到臉,孕期中的人面板系統比較敏感,所以她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一大塊紅腫,還破了皮。

跟在孕婦後面的家屬火速過來探查,簫古那句還沒來得及說的對不起就被拖延了下來。

家屬動作太大,陣仗太大,反倒把簫古撞得摔了一個大馬趴,想起來的他根本沒出力,完全是被一個男人拽起來的。

接著就被家屬七嘴八舌的圍攻。

“你幹什麼?不知道她是孕婦嗎?四個半月最危險的時候呢,眼睛呢?眼睛長哪去了?”這是一位和孕婦有幾分相似的中年徐娘說的,面色特冷清,滿是苛責。

“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簫古立馬彎腰道歉,特誠懇,還附了歉意的笑。估計就是這個笑,把情況給激化的。

“啥意思啊,你嘎哈啊,找削啊,笑啥,你說,你笑啥,我們框你咋地,你特嘚瑟是吧。”這是一個高個有兩塊大胸肌的粗獷男人發飆,瞧他手上帶著和孕婦差不多的戒指,應該是她的丈夫。

簫古最不應該做的就是他皺了眉頭,“怎麼了,小夥子,說你幾句還不高興了?呵呵,年輕人不要這麼心浮氣躁的,你是覺得我們在訛詐你嗎?如果你這麼想了,呵呵,我們本來沒想的,也不能無故被誤會不是,在說,孕婦嘛,柔弱,做個檢查是應該的,你覺得呢?”這是位穿著職業裝的保養的不錯的女人,但是還是能看出臉上歲月的痕跡,她在說話前輕輕按了一下孕婦的丈夫,有點激動的男人敬畏的看她一下,不知聲了,想必是他的母親吧。

“那個,不好意思,我有急事,再次抱歉,我把錢留下,你們看可以吧。”簫古不想多做糾纏,雖然心裡覺得越來越不爽。

這一說不要緊,直接引起了家屬對他的圍毆,最後還把他告進了警察局。

簫古能想起來的也就這麼多,警官看他低著腦袋,襯衫也是歪的,總共六個紐扣只剩下四個,脖子上有幾道新鮮的撓痕,臉上也有摔擦的痕跡,不免起了同情。

“行了,那家人也冷靜了,也沒說要追究什麼,雖然在剛進警察局的時候,你把手機上的資訊戳到我眼前,我也相信你的確很擔心,但,無論做什麼,稍安勿躁沒壞處。比如,你今天的遭遇就是一個好例子。欲速則不達,你應該懂。好了,在這上面籤個字,你就可以走了。”警官推過來一張紙,簫古的手在推搡中扭到了,拿筆就顯得特別扭,字寫得螞蟻爬,最後還是警官當著他的面幫著籤的字。

“如果你需要維權什麼的,我這裡有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