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走,幸好幾個人是在離門口不遠玄關處的隔斷後面,起到了很大的遮擋和隔音效果。不然被同事看見,他就別在醫院混了。
瞿高看他要走,下意識的伸手去抓手腕。被高娃輕輕一甩,可能腳下也不穩,身子一晃,半跪在地。
瞿高幹脆將錯就錯,膝蓋往前蹭動幾下,夠著了高娃,拉住他的衣角。
“高,我的太陽,我的月亮,我的生命,離開你我還能怎麼辦呢。”希望從詩歌裡借來的句子有用。瞿高像演舞臺劇似得,把高娃的衣角貼在自己臉上,朗誦肉麻至極的句子。
簫古在一旁看得眼白直翻,怎麼辦,你還可以去死啊,二傻子,你是活在十七八世紀嗎,還朗誦詩歌,有病沒病。
“傑夫,別鬧了,回去吧,我說過,我們不可能的。”高娃試著拽了好幾回衣角,奈何瞿高攥的鐵緊,最後為了防止被扯走,瞿高索性繞到了脖子上。
這是哪裡來的傻子,簫古都不忍直視了。
“高,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不可能,現在,你常說起的人也有了歸宿,而我,為了追隨你,連名字也改成了瞿高,我就是為了帶你回去來的,為什麼不給我機會。”瞿高藍綠色的雙眸露出哀怨,這種神情他做起來,顯得特別地有感覺。
可惜,高娃沒看他。
“你讓我走啊,別拉我,像什麼樣子。起來啊。”高娃一個勁拽衣角,瞿高啪的彈起來,作勢就抱住了高娃。
“你是答應我了嗎?我太高興了。我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突然快速跳了好幾下。”瞿高還興奮地原地小跳了幾下。
二傻子!簫古再次下結論。
聽他這麼一說,高娃臉色一僵,瞿高有心臟病,作為曾經的室友,他是知道的,這麼一來,他真不敢說什麼了。
“什麼話回去再說。”高娃把瞿高從身上拔下來。朝看戲的簫古駱宇乾巴巴笑笑。
瞿高像個連體嬰,跟在高娃後面,把頭靠在高娃肩頭,就跟黏上了似得。走路走的像個鴨子,他也不在乎。高娃推開,瞿高又貼上去。礙於場合,高娃不好發作。只得由他去。
“看夠了?”駱宇把簫古的臉扳過來對著自己,面無表情的說。
簫古嘿嘿笑,“我也想那樣靠著你。”
駱宇拍拍肩頭,示意他來。
簫古黑臉,不知道我沒有你高啊。
駱宇揉揉他頭髮,稍稍蹲下,將簫古的頭按住,靠上來。
當晚最大的突破的是簫古可以接受在睡覺時被駱宇從後面抱著。
作者有話要說:
☆、同居
駱爸駱媽默許簫古和他們一起過中秋節後,一發不可收拾,但凡日曆上寫著什麼節日,哪怕是植樹節,簫古也要慷慨激昂的煽動駱爸駱媽出去踏青啥的。兩位六十幾歲的老人頗有引狼入室的感覺。
中秋節過後,駱爸駱媽就搬回以前的屋子,駱宇自然不會一個人住。
某天,駱宇拎著行李,敲簫古的門。
“我來了。”
簫古做害羞狀,“不經過你爸媽同意就同居,多不好。”攪了一會兒手絹,就把人往屋裡讓。
“他們回去沒有交代我不準離開房子。”駱宇的意思很明顯,咱爸媽這不是默許了麼,就不要去逼迫他們親口承認,給老人一點活路。
經過了近一年,簫古的打卡上班式策略總算是取得了大飛躍。
而這大半年,駱宇的樣貌也發生了肉眼可見的變化。
原本的桃花眼轉為了深邃的丹鳳眼,一股溫柔的霸氣在眼角各種細微動作中輾轉,簫古特別喜歡。
臉型也微微拉長,顯得硬朗許多,挺拔英俊,簫古每天都要摸上好幾遍。
嘴唇變化最大,以前總是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