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闊財主照顧憶香姐的生意,什麼時候也賞我們姐妹一口湯喝。”
老鴇從樓上喚來了憶香,從滬森對憶香一擲千金開始,憶香為他守身如玉,她站在紅綢點綴的樓梯上,高傲的審視樓梯下的場面,扭捏腰肢撒嬌道:“姐妹們,我的男人你們都不放過,好在他對我一片痴情,不然早被你們勾引了去。”
她用描畫誇張的眼睛捕捉滬森的心思,坦蕩的掛在他的胳膊上,在眾人的注目下,得意的引他去香房,對窯姐們來講,肯你花錢如流水的男人,才是真心待你的,往往這為她們招來旁人的嫉妒和羨慕。
小紅在高處的樓梯拐角候著他們,見他們上來,橫在路中間堵住去路。
“喲”,憶香高抬她尖細的臉蛋,刻薄的嘲笑,“鶯夢姑娘這是要幹什麼,連以前的主子也記掛在心裡,你不會是來跟我搶的吧。”
小紅把絲帕捂在嘴上笑,這是滬森第一次近距離的觀察做了窯姐的小紅,一個女人被環境的大染缸改造完成後,她的身上不見昔日一絲的影子,他感到有些心痛。
滬森推開憶香,對小紅道:“小紅,你有話要跟我說?”
“是啊”,她落落大方的站著,絲毫不為今日的落魄感到羞愧,“不過是周少爺家裡的事,被其他亂七八糟的人聽到不好。”
憶香氣的咬緊嘴唇,扭頭跑了。
“周少爺”,小紅笑道:“我不明白你喜歡這憶香哪點,像你這種留過洋有文化的男人,怎麼會對憶香那樣的俗物感興趣呢,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滬森笑了笑,他初次見到憶香,在他陪凌菲去過的旗袍店裡,憶香在對著鏡子抹鮮豔的口紅,他對著她桀驁不馴的氣質看的入了神,憶香挑釁的對他道,怎麼,沒見過美女呀,那時,恍惚的滬森說了句,我覺得你不塗口紅時更好看。之後,他真的有機會瀏覽她的素面朝天,明媚的如四月裡的豔陽天,他就這樣願意和她在一起,在酒醉後假裝另一個她在他生命裡從未離開過。
他自然不會對小紅說那些,和氣的問:“你想對我說什麼?憶香生氣了,回頭我還得哄她。”
小紅盪漾丹鳳眼,輕佻的道:“周少爺,男人在外面尋花問柳風流快活,你知不知道女人也會這麼幹呀”,她伸長脖子,吐一口粉脂香郁的氣息到滬森臉上,不懷好意的放蕩的笑。
滬森揣摩她的話,皺了皺眉,當她被男人的玩弄折磨的痴傻,從錢包裡翻出幾張錢幣給她。
“我才不要你的錢,我的曹大人對我好著呢。”
他不強求,把錢放回去,轉身去找他的憶香,小紅在他身後意味深長的喊了句,“周少爺,以後你就會明白的。”
憶香坐在雕花圓桌旁生悶氣,聽聞滬森進來,灑落了幾滴嬌淚,屋子裡滿目的蕾絲,蕾絲桌布,蕾絲羅帳,蕾絲床單、被套,堆切著繁瑣的繡花,顯得小女孩氣和小家子氣。在男人的眼中,比漂亮的女人更高一個層次的,是女人舉止言行間散發出的味道,凌菲的味道,世上的女人難以比及。
滬森關掉一盞燈,華麗的陳設湮滅在黑暗中,頓時,空落落的心如深夜裡漂泊在海面上的船,憶香的**隨黑暗消失,那些晶晶亮,亮晶晶的耳墜子,手鐲,項鍊灼灼閃目,拼湊成零星的模樣。
他上前環繞住她的胸部,她的胸部飽滿而富有彈性,滬森一碰到那,她便酥麻的**起來,她是一個為取悅男人而生的女人。
“不生氣了?”滬森咬她的耳朵。
“我生不生氣又有何用,你是大少爺,想跟哪個女人在一起就跟哪個女人在一起,想要哪個女人伺候你,人家還不眼巴巴的粘上身。”
“胡說什麼,我心裡只有你”,他熟練的解開旗袍的扣子,和她的身體近一步的貼近,她叫的狐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