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後,靜靜地看著訓練場上**著上身進行訓練計程車兵,他也想去和那些人一樣去訓練,可是他的身體實在太瘦弱了,跑幾圈路就已經喘的不行了,就連騎馬射箭他也不是很在行,在整個烏桓人的眼裡,他似乎就是一個另類。若他不是丘力居的兒子,恐怕沒人會待見他,小帥也根本不會讓他來做。他雙眼裡流露出來了些許崇敬的情誼,看著自己的哥哥蹋頓在帶頭進行訓練,他的也好想像蹋頓一樣,能夠到處彰顯自己的勇力。
林南斜眼看了看樓班,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沮喪,他只笑了笑,輕聲道:“樓班,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在軍隊裡有兩種人,一種是衝鋒陷陣型的,另外一種是運籌帷幄型的,你還記得吧?”
樓班點了點頭,道:“主公的話我時刻謹記在心,一點也不敢有所遺忘。”
林南道:“很好,蹋頓屬於衝鋒陷陣型的人物,而你由於先天性身體有缺陷,不能進行劇烈的運動,你就應該朝著後者運籌帷幄型的人去努力。經過這一月的接觸,我發現你還是很聰明的,如果你肯努力,你以後或許會成為烏桓人當中第一個有才學的軍師型人才。烏桓人好勇鬥狠,缺少的不是那些勇士,真正缺少的是一個懂得權衡自己本族利益的首領。你的父親丘力居雖然有一些勇略,可是他並不是真正意義的首領,依靠武力去迫使別人屈服,無法做到讓人真正的心服口服。你的父親希望振興烏桓,可是振興烏桓必須要有一個真正意義上領導全族的首領,我希望你以後能夠成為整個烏桓族的首領,這是我對你的期望。”
樓班聽到林南的話後,整個人都很感動,當即道:“主公,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主公對我的期望,我一定會成為整個烏桓的首領。”
他的身體先天有缺陷,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先天性心臟病。他的這種缺陷來自於他的母親,所以他從生下來就不是一個運動型的人,而這在崇尚武力的烏桓人眼裡,就自然成了另類。如果他不是丘力居的兒子,他根本不會當上小帥。
林南聽後很滿意,一個月下來,他和樓班接觸的最多,將烏桓人的事情瞭解的十分透徹。也正因為如此,他需要培養一個一心一意跟隨他的烏桓人,並且想法設法將這個烏桓人拱上部族首領的大位。烏桓人崇尚武力,難樓、丘力居、烏力登也都是因此才登上各部首領的位置,這些人目前對林南可謂是忠心耿耿,可是很難保證以後他們不會出現異心。長久以來,他都養成了想問題比較深遠的習慣,所以,他必須在那種事情到來之前,培養出一個對他一生效忠的首領,而樓班的到來,讓他看到了一絲希望,這也是為什麼他一開始就讓樓班跟隨自己身邊的緣故。
訓練還在繼續,汗水還在流淌,而時間也沒有就此停歇。
點將臺上少許的安靜片刻之後。樓班便看到一個身著戎裝的漢人朝這邊走了過來,他認識那個人,是劉虞的心腹鮮于銀。他便輕聲地對前面的林南道:“主公,鮮于銀來了。”
林南聽到聲音後。便扭過了頭。看見一個瘦長的身影走了過來,臉也是瘦長的。眉心之間有一顆如同黃豆般大小的瘊子。他緩緩地站了起來,走下了點將臺,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拱了拱手。笑呵呵地道:“鮮于將軍,你不是在負責招兵嗎?怎麼有空來校場啊?”
鮮于銀是鮮于輔的弟弟,同樣是劉虞的心腹,鮮于輔出任漁陽太守時,鮮于銀剛好從京師趕了過來,帶著劉虞兒子劉和的信件。來了以後,劉虞正是用人之際。便讓鮮于銀留在了薊城,負責招兵買馬和招賢納士的事情。他客氣地道:“林將軍,我是奉了我家主公之命來請請將軍過府一敘的,打擾了林將軍練兵。還請多多包涵。”
林南道:“鮮于將軍不必客氣,何況我在不在這裡也已經無所謂了,他們都會嚮往常一樣訓練的,正好我也要走了,所以,算不上打擾